“把酒言欢,吟吟诗,作作对,岂能无酒呢,来,人家先敬公子一杯?“赵清儿端起了一杯水酒,递给了杨峥。
杨峥微微一笑,闪闪发亮的双眼飞快的扫了一眼赵清儿半露的酥xiong,嘿嘿一笑道:“姑娘肌肤正好,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我能摸一下么?”说完大手便伸了过去。
赵清儿虽说是qing楼女子,可终究是女儿家,被人袭xiong,下意识低头后退了一步,也就在这会儿,杨峥合起衣袖,一仰头,将手中的水酒一饮而尽,待赵清儿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杨峥的杯中,微微楞了一下,嘴角便溢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好酒,好酒啊,想不到红袖招不仅服务好,环境优雅,姑娘美貌,便是这水酒都这么好喝?难怪红袖招生意这么好啊?“杨峥吧唧吧唧嘴巴,一脸回味的道。
赵清儿看他见杯中水酒已经空了,心中暗喜,道:“公子说笑了,红袖招可没公子说得那么好?不过这水酒么,还是不错的?“
杨峥点了点头,眼神瞟了一眼自己衣袖,淡然一笑。
“夜色还早,公子是吟诗作对,还是听人家唱小曲?“赵清儿完成了任务,神色比起先前竟少了几分恭维。
杨峥也不在意,心里冷笑了声:“有美女在旁,当然是听小曲了?”嘴上虽说着听小曲,大手毫不老实地顺着皓腕,一路攀爬了上去,待xiong前柔软,嘿嘿一笑,轻轻捏了捏,便顺着xiong口抚了上去,轻抬着赵清儿光滑的下颌,赞叹:“好一个美人儿,可惜没喝些水酒,要不然更好看?“
赵清儿咯咯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再陪着公子喝上一杯?“
“好啊!“杨峥呵呵一笑,一手夺过赵清儿手中水酒,而另外一只手,提起那酒壶给自己酒杯满上了一杯,递了过去:“来,我陪姑娘喝一杯!”
赵清儿神色一凝,再看杨峥笑吟吟的眼神,竟有几分莫名的害怕。
“姐姐,你怎么不喝呢?”杨峥笑吟吟的与她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寂静的夜色里,听得“当”一声清脆,杨峥仰起头,喝干了杯中的水酒,笑吟吟的望着她。
赵清儿看他模样,轻轻一笑,端了酒杯,与他碰了下便饮了个通杯儿,心里却是隐隐的有些担心,心道:“这公子哥可是个机灵无比人物,看他如此神情,莫非……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今晚是个月圆夜。明月当空,满地的清霜。
后楼外,一道亮丽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站在一处长廊上,望着湖面。
远处的湖面被满月笼罩,仿佛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烟雾缭绕,看不清楚。但这人影却看着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来就多久,听得这女子轻轻叹了声,轻声念道:“晚出闲庭看海棠。风流学得内家妆。小钗横戴一枝芳。削玉梳斜云鬓腻,镂金衣透雪肌香。暗思何事立斜阳。”
女子声音淡淡,带着无尽感伤,与远处的西湖相互辉映,竟硬生生的生出几分落寞来。
很少人知道,这首《浣溪沙》乃是当年的兵部尚书铁铉所作。
铁铉乃是济南守将,当年燕王朱棣兵临济南城下,对铁铉公镇守的济南城久攻不下,曾令人用箭将一封劝降书射进城内,铁铉见信后随即效仿此法回信一封。朱棣打开一看,见是《周公辅成王论》一文。原来,铁铉意欲借此奉劝朱棣要效法辅佐侄子治理天下的周公,忠心辅佐侄子朱允炆。见劝降不成,朱棣遂下令攻城。而铁铉督众,矢志固守。致使朱棣久攻不下,只好将济南合围,当时城中一片混乱,铁铉一时感慨留下了这首诗词,只是当时正在打仗,不曾有人听过,便是听过也没人记下来,但这首诗词写毕竟是写下了。
后来,朱棣攻济南三个月不克,便图谋破釜沉舟,掘开黄河大堤,引黄河水灌城。为了济南百姓的安危,铁铉决定以诈降之计,诱杀朱棣。铉率众诈降,派壮士暗在城门上置千斤闸,待朱棣进城,预先置于门拱上的铁闸轰然而落旋即砸烂了朱棣的马头,知是中计的朱棣换马急返,方得幸免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