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如果想出来,明天到公司到报道。”苏留白说。
“十二楼分店据说一直没有店长,我就去那儿吧。”苏潮直视着苏留白。
十二楼分店虽然不是公司总部,但有着特殊的地位。而且,最主要的是,那里有着一套完整的经营模式,拥有相当大的灵活性与自由性。
苏留白轻声一笑,“明天我会开会研究。”
“那我就等你通知了。”苏潮说。
苏留白也不看苏潮,只是拿起酒瓶给莫如期斟了一杯酒。这一杯下去,瓶子已在见底了。
“要再开一瓶吗?”苏留白问。
“你是不是存心把我灌醉?”莫如期忍不住说出了一直闷在心里的话。
“我又不知道你能喝多少。而且,你想让我把你灌醉吗?”苏留白的视线落进莫如期的眼睛里。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发现苏潮走了。
不仅是莫如期,连苏留白都不知道苏潮什么时候站起来走的。
大概是他对着莫如期微红的脸颊,以及潮湿的眼睛,开始走神的时候。
服务生过来又给开了一瓶酒。
莫如期就有些着恼,但苏留白只是奇怪,他并没有点。
莫如期现在喝得刚好,有些醺醉,还有些兴奋,但是清醒的。再喝下去可能真要倒下了。
虽然他挺欢迎莫如期能够不清醒,却不屑用这种手段。
他要让莫如期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留在自已身边。而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然后服务生给了答案,说是金总送的。
金总,就是刚才过来的基金会主席。
莫如期一笑,大概是给今晚最大的冤大头苏留白来点安慰奖。
酒已经开了,莫如期的甜点还没吃完,于是又喝了小半瓶。
喝的时候,苏留白心情复杂,既不劝酒,也不阻拦。
而拍卖已进尾声。
苏留白已不想呆了下去。莫如期的耳朵尖已红透,嘴角的笑容也开始无所提防。苏留白站起来把羊呢大衣给莫如期披在身上,轻声问,“能自己走吗?”
莫如期是有点醉。但也不是就醉到头晕目眩,连路都不能走的地步。
自己多大的酒量,他自己清楚。
不过,今天确实有点过量。
“不能走怎么办?”莫如期轻哼似的说。
“不能走就抱你走。”苏留白说。
莫如期立即说,“没事。”
他相信苏留白这事做得出来。
的确没事,因为莫如期稳稳地走在苏留白旁边,脚下连个磕绊都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