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阳心中的不详,越来越重。
下午四点多左右,赵想容的电话终于开机。
赵奉阳立刻让他助理把电话给自己:“豆豆,你现在在哪里?”
赵想容那方不回答,赵奉阳以为她听不见,提高声音再问了一遍。但是,周津塬低低沉沉的声音说:“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赵奉阳的感觉就像挨了一拳,他不得不咳嗽了两声,才能沉声说:“让赵想容接电话。”
周津塬好像对旁边说了一句什么,有闷闷的回复。随后,他回答:“她现在不想说话。等她愿意的时候,让她自己打给你。”
赵奉阳无法对周津塬威胁什么,他怕对方做出什么。赵奉阳甚至还没说完“立刻把她送回来”,赵想容的电话又关机了。
他暴怒地将手机砸到地面。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赵奉阳骂了句脏话。他无法证明,赵想容是被胁迫和周津塬在一起,可是,他俩现在在一起,这情况就足够糟糕。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patrol也让人联系赵想容。
赵想容的专题策划必须给自己了,手头压着好几份稿件。但是,赵想容的电话忙音。
patrol晚上也要参加个品牌私人晚宴,有专车来接。他走出大厦的楼,正好看到有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
先是一个很英俊的黑衣男人走下来,姿态从容,patrol不由也多看两眼。
随后,他看到对方把赵想容拉了下来。
赵想容很狼狈,长发凌乱,衣服到处都是褶,整张精致的脸素面朝天,唯独眉毛还浓密着。赵想容低头靠在那男人怀里,像是站不稳,而对方低头开始吻她。
赵想容一动不动地被吻着,过了会,她好像终于攒足了力气,立刻推开男人。然后,她打了对方一巴掌。
“别再碰我!”她厌恶地说,“周津塬!我警告你,昨晚不代表什么!”
patrol原本疑惑地想上去询问,看到此景,止住脚步。这女人依旧那么凶残。
周津塬却不生气,赵想容打的那巴掌很轻,就跟没打一样。
赵想容声音很涩,他说:“好了,对不起。”
赵想容抖了下,她又推了他一下。
“你滚!”
他清晨从疗养院把她带回她的家,反锁了房门。他把她放在膝盖上,吻她,和她在镜子前亲热,不知疲倦。就好像这是他白天唯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