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哈哈一声,“你们都听到没有?骆老太太当初是反对开荒的,也没出钱出力,所以,这块田和骆家根本没有关系。”
骆老太气得一噎,“骆老头子是入赘到我家的,他的东西,都是我的!”
“就是,就是,我娘说的对!他当时身为骆家人,做什么都是骆家的!”骆大贵大声嚷着。
骆二贵和骆三贵马上跟着附和。
骆阿香也冷笑道,“一个入赘的,还敢提财产?呸,不要脸!”
我tui!你们才是不要脸的一家人!
李娇娘冷冷看他们一眼,又问着里正,“里正伯,那块地要是一直不开荒,到现在是不是一直是荒地?”
骆诚袖中拳头紧握,黑沉着脸瞪着他们一家。
“那是当然啦,那块地离着水沟远,三面还有山,太阳不好,很多年都是荒地,直到骆老爹开了荒,才成良田。后来,向家的也跟着在旁边整了块地。”里正点头说道。
“好,那么,我就恢复那块田原来的样子,还给他们骆家便是!”李娇娘扬起唇角,歪着头问骆诚,“骆诚哥,你的主意呢?”
“你说了算。”骆诚点头。
“那咱们快走吧。”李娇娘拽着骆诚,转身就走。
骆老太急了,那块田被骆老头爷孙俩打理得十分的肥沃,种出的菜蔬比别家要鲜嫩,她不止一次偷偷去摘菜,这要是毁了,那可惜了。
“不准毁!”骆老太气得跳脚,去拦骆诚。
骆家兄妹四人,也慌忙将李娇娘和骆诚拦住。
“怎么,打劫是不是?这可是在里正伯的家门前,你们都想反吗?”李娇娘冷笑一声。
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人讽笑着。
骆老太窘着脸,冷哼哼说道,“你们敢毁田试试?”
“我就毁了,你敢怎么着?田是我们家开,当然有权毁了。”李娇娘冷哈哈一笑。
“娘,她舍不得毁的,她故意这么说的。不如,咱们毁了那田,反正户主是您!荒田也是您的。”骆阿香得意一笑。
李娇娘眯了下眼,骆阿香么?这是想找打了吗?
骆老太回过神来,对呀,毁了那田,骆诚也就不会要了。
她想到就干,“二贵,三贵,去,把那田给我毁了!”
“谁敢毁着试试看?”骆诚冲过去,一手抓着一个。
骆二贵骆三贵被掀翻倒在地上。
“好哇,你还敢打人?”骆老太气得跳起脚来,冲上去厮打骆诚。
李娇娘抬脚就踹,冷笑道,“打群架是么?被打了可不要哭。”
骆阿香身上被狠狠踹了几下,疼得她眼花直冒,口里骂个不停。
骆老太坐在地上捶着地,“唉哟,骆诚和他媳妇打长辈咯了,不孝子孙哟,你们都看看哟。”
有围观的看不过去了,大声说道,“骆家老太太,你不是将骆诚赶出族里么?他哪里还是你家的孙子?再说了,不是你们先动手的吗?你们四人,他们才两人?明明是你们打人家啊。”
骆老太:“……”
“行了,别吵了,都住手,我说句公道话!”里正大声喊了句。
该里正登场了,李娇娘便说道,“骆诚哥,咱们听里正伯安排。”
骆老太一家,也只得不情不愿停了手,瞪一眼骆诚,望着里正那里。
“里正啊,怎么个安排,你倒是说啊?”骆老太不太情愿问道。
“不如这样吧,骆诚的田你们收走,但是呢,补偿点钱吧。”
“什么?补偿?”骆老太急了,“凭什么?”
李娇娘冷笑道,“凭那块田是骆诚爷爷开的荒,你们要是不补偿,咱们到衙门里说话吧。”
县衙里当差的,其中有一人是村里宋家小子。
而宋家小子,正是将银花肚子搞大的那个,骆老太和骆银花吓得脸一白,哪敢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