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连忙把人拦住,刘小荷试了几次没挤进去,正好这时刘芳过来了,把人拉了出来:“刘小荷你什么意思?”
刘小荷脸上堆着笑:“哎呀,婶儿,这不是听我当家的说,小越最近整了一个抓鱼的好东西嘛,我们过来看看,那什么,瞻仰瞻仰。”
漆越被她气笑了,这是饭吃不着了,打算直接来要碗了。
“刘小荷!”漆全比他更生气:“你男人偷我们鱼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舔着脸来要东西!”
刘小荷一听这话不干了,双手一叉腰:“漆全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告诉你,空口冤枉人可是会遭雷劈的啊!”
漆全生冷笑一声:“遭雷劈?那你男人偷别人鱼,更应该遭雷劈。”
刘小荷一听这话急了,扑过来就要挠他:“你胡说,我男人什么时候偷你鱼了啊!你在这胡说,老娘撕烂你的嘴。”
漆全生一闪身躲开,一旁看热闹的妇人们也赶紧把刘小荷拉住。
漆全生嘴上却不饶人:“我胡说?那你怎么知道小越弄了捕鱼的东西!我们荃子里的鱼就是你们偷的!今天早上我亲眼看见的,你男人就是小偷!”
“啊!!”刘小荷疯了一样的要扑过来,跟他来的那几人妇女一看事情闹大了,连忙拖着拽着把刘小荷拖走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荒唐的开场,又草草的结束。
刘小荷被拖出了漆越家,人也冷静了不少,她跟那些妇人解释道:“我当家的就是今天早上在河里,无意发现了漆越弄得那个捕鱼的东西,才回来跟我说了一嘴,没人偷他们的鱼。”
妇人们对视了一眼,连连点头,然后各自散去,至于相没相信那就没人知道了。
刘小荷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暗地里呸了一声,肥腰一扭回家去了。
漆全多看着漆全生斗赢了的大公鸡一样的昂首挺胸,无奈扶额:“这下好了,今天别想去放荃子了。”
漆全生一愣,继而想起了刘小荷损人不利己的性子,现在他把人得罪死了,今天他们下了鱼荃,晚上她家人就敢摸黑去把鱼荃弄烂了。
漆全生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就像是喉咙里卡着一个苍蝇一样,吐不出来,咽下去又恶心人。
漆全多安慰他:“算了,这事不怪你,歇两天也好,我天天吃鱼都快吃腻了。”这是真不怪漆全生,虽然他是冲动了一点,但是那家人做事是真的太恶心了。
漆全生的心情十分沮丧,但是家里的活还是要干的,两个人跟漆越刘芳告别之后,相携离开了。
漆越看着他们沮丧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一旁的房门打开,吴小溪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小越,娘,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漆越:“没事,吵醒你了?你再回去睡一会儿吧。”吴小溪自从怀孕之后越来越能睡了,晚上睡得早,早上起得晚,今天起得有些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