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回?人又不是机动的,我到哪里去,做了什么,只是无数选择中的一个。”
“你应该也清楚,做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
“我们都很清楚。”
傅檀越说:“你可以不相信我,相信我们事务所就好了。”
“我怎知你会不会——”
傅檀越忽而蹙眉,说起中文,“庄理,人不是机动的,所以人有感情。是你伤害我再先,我不想变得那么可笑,找了一个由头让你走,我还要怎样?”
庄理脸上原本还带着笑,听了这话却是怔住了。
席上另一位见气氛不对,问发生什么了。傅檀越回说没什么,又对庄理说:“我也是替人做事,违背了规矩,我没有容身之处的。”
庄理顿了顿,说:“我知道了,那么谈正事吧。”
不久后,崔纶卷入性-侵丑闻,北美媒体大肆报道,具名写加拿大生物科技公司巨子,致使他们股下跌。
庄理接到叶辞的电话,他在那头冷冷说:“回来。”
庄理笑说:“我一雪前耻了,你该为我高兴。”
“你知道你做这些事情,有多危险?”
“我知道啊,你照顾好瑾瑜。我很快就回去了。”
崔纶是惯犯,不是哄得女孩们以为是爱恋,就是用钱和别的事情威胁,让女孩们忍气吞声。谢秘书早就在找这些女孩们了,可是没有人肯出面,此番只能做局,仙人-跳。
有时候只能才去非正常手段,何况崔纶罪有应得。然而庄理并没有一雪前耻的快意。
庄理原本这是三部曲,处理资产以外,让崔纶陷入丑闻,最后利用商业手段困住李珏不知来历的庞大的现金流。可这几天里发现了谢秘书不对劲的地方。
越过叶辞,谢秘书得到任敏示意,买暗花。即买主不露面的悬赏,可以买事情,也可以买人买命。
“不能这样做。”庄理说。
“你不知叶生过于遭遇了什么。”谢秘书推了下镜框,“事到如今,我们不动手,动手的就是他们。”
庄理摇头,“不可能背负了人命还心安理得活着,一旦这么做就不可能回头了。”
“庄小姐,这不关你的事,等你的事办完,你就该安然地回北京了。”
“人是有底线的。”庄理坚持道,“法治社会,你——”
“法治?”谢秘书挑眉,“我为叶生做事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大场面,你以为他们优雅使用刀叉,在饭桌上谈判,以此解决问题吗?和街头巷尾吵闹打架的烂仔没差,搞到流血事件的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