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她“稚稚”她就已经觉得很突破了。
江穆说着,手放在南稚的小腹处,又哄道:“乖,不要闹。”
“他刚刚动你又知道了?”
江穆没回答,手依旧放在她的小腹上,想感受一下他是不是在动。
很细微,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是我惹他不高兴了?”江穆说话声音都放得很轻,稍微大一点,就觉得会吓到宝宝了。
“是你惹我不高兴了。”南稚小声嘀咕。
江穆突然间反应过来,笑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那稚稚也乖。”
南稚气鼓鼓的腮帮子一下泄了气。
周围看得人更多了。
南稚眼角余光瞄到,有人要拿手机出来拍照了。
她给了江穆一个眼神,示意先离开这里。
“所以高老师都说了些什么?”
两人从教学楼出来,一起走了会儿,到湖边时,江穆才转头问南稚。
他轻笑了声,声音懒懒的,不是蛮在乎,问:“我有病?病到什么地步了?”
“没有。”南稚说:“他说这不能算病,顶多就是有些心理问题。”
“然后呢?”江穆脚步渐渐停下,转头看向她,沉吟片刻,没等到她回答,于是替她说:“只是对你很变态。”
他怎么又知道了!
南稚觉得,江穆完全可以取代高老师的位置了。
看她心思永远看不准,其它的一猜一个准。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我信佛十年,守六根清净,但如果你在我面前脱衣服,我会疯。”
他说的就很直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失控的时候整个大脑都是空的,所有能想到的只有你,要把你怎么样。”
要不是她怀孕,他会表现的更直白,可他除了亲一亲,也没有做其它的。
憋的很难受,克制的很难受。
江穆回头看她,小脸上满是担心,他说:“不用担心这个,不好也没什么。”
这还是南稚之前安慰他的话。
“你刚离开家的那一个星期,我回家没看到你,整颗心连血带肉的被掏空,疼的要死。”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用了十年努力让自己平静,却在你面前功亏一篑。”
这些该了解的知识,他自己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
以前他是心中不安,心有愧疚,而现在他是执念,单纯喜欢她的执念。
南稚差点有被他现在这个样子的眼神吓一跳。
眸中赤红,紧盯着,有不可言说却令人心慌的狠意。
“下个星期我们学院有毕业晚会,你也来看吧。”
南稚拉了拉他的手,转移话题,说:“我也参加了一个小节目,你可以来看我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