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李晓坏冥思苦想,也没有一个迅速倾销赚钱的好方法,说不得又要拜访一下自己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以及富甲一方的便宜老丈人了!
登门
这一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李晓坏起床很早,嗯,每天起床都很早,饿醒的,丐帮虽然得到了改善,但青壮年男子为了照顾老友妇孺每天的粮食是真真正正的糊口之用。李晓坏身为帮主,更应该以身作则。
虽然饿,但却并不影响他激动的心情,严格说起来,这一次登门柳家,已然与上次截然不同,自己应该算是柳家的准姑爷了吧?没准上门就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身边有那娇滴滴的柳嫣然作陪,想想都让李晓坏有些迫不及待。
乞丐是从不洗脸的,但李晓坏却保持着每天刷牙的习惯,口腔卫生很重要,一定要保持清新的口气,随时准备去亲吻那些热爱他的女孩子们!
他的衣着很简单,就是平日里的&lso;帮主服&rso;,单薄的长衫补丁落补丁,袖子还一个唱一个短,头发随意披散着,因为他不会扎发髻,就这样走在大街上,却依然腰背挺直,器宇轩昂,尽管如此,依然有好心的大嫂主动送上一两个铜板,这让李晓坏很郁闷,莫非哥们已经开始散发乞丐特有的可怜之气了吗?
毕竟是第一次正规登门,总不好空手去见老丈人,所以,李晓坏痛下血本,在地摊上买了一幅很具抽象派画风的水墨画,若是晚上挂在卧室,肯定辟邪,有种鬼画符的感觉,据画摊老板介绍,这幅山水画出自东街李寡妇家三岁儿子的手笔,虽说花的是山水,但画里去充满了一个三岁孩子对父爱的渴望与憧憬……
李晓坏满头黑线,懒得听他喷口水,甩下两个铜板飘然而去,不过听老板的意思,似乎谁买了这幅画,就有机会成为三岁作者的便宜老爸,那岂不是要跟李寡妇……靠,这卖画的不会简直拉皮条吧?
他把画夹在肋下,晃晃悠悠的出现在柳家大宅的门外,朱漆大门显得很威严,彰显着富贵,他用力的扣动门环,没多久,大门咿咿呀呀的敞开,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大叔开门,一见是他,立刻不耐烦的挥手道:&ldo;快走,快走,我说你们这些叫花子怎么回事,轮这番的来,再大的家业也被你们吃光了!&rdo;
&ldo;哦?这么说,大叔你每天施舍给叫花子的都是真金白银吗?&rdo;李晓坏登时来了脾气,板起脸道:&ldo;乞丐怎么了,都是些可怜人,他们背井离乡,只求一餐裹腹,被逼无奈才舍弃了尊严上门乞讨,又不要真金白银,更不要你的传家珍宝,几个硬馒头,几粒残米而已,能吃光什么?再说,看你这样不是个花匠就是个看门的,人家主人都没嫌弃,你蹦出来叫唤什么?&rdo;
大叔气得全身哆嗦,估计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乞丐,不住的相后看,似乎准备叫家丁把他打出气,而李晓坏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平日里他都是沿街卖艺,从不登门乞讨,今天见到了这大叔的态度,自然联想到平日里丐帮众弟子的处境,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甚至想一走了之,远离这样的朱门高墙。
那大叔还要开口,却听身后有人道:&ldo;吵什么,吵什么,不知道今天有贵客登门吗?&rdo;
说话间,那声音由远及近,已出现在大叔身后,李晓坏一看就乐了,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便宜舅兄,前些日子还一切青楼半日游的柳嫣然亲哥哥,柳舒昇!
柳舒昇此时也见到了他,只不过对李晓坏这身装扮对他的视觉冲击过大,愣了半晌才道:&ldo;哎呀,这不是李贤弟嘛!&rdo;
李晓坏拱手抱拳,道:&ldo;柳兄,多日不见,兄台风采依然,小弟甚慰,这厢有礼了!&rdo;
&ldo;唉,你我兄弟,哪来这么多虚礼。&rdo;柳舒昇摆手道,这哥们也真是个爽快人,更何况与李晓坏是一起嫖过娼的交情,自然不需多礼,而柳舒昇也注意到,李晓坏与大叔只见的诡异,再看李晓坏的装束,用脚后跟想猜到了原委,转头对大叔训斥道:&ldo;王管家,怎么这般没规矩,这位是本少爷的之交好友,假以时日,更是吾妹的未婚夫婿,岂能怠慢?&rdo;
王管家吓了一跳,他在柳家做事多年,自己了解柳家是什么样的身价低位,可眼前这位,咋看都是乞丐,而且身上还没有袋子,估计在丐帮都属于不入流的小人物,怎么就成了姑老爷了?
不过王管家也是机灵人,眼珠一转,立刻堆出笑脸,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李晓坏忽然冷着脸道:&ldo;他不是不懂规矩,而是狗眼看人低!等着吧,等本公子进了柳家,第一个把你这狗奴才卖去青楼!&rdo;
啊?管家与柳舒昇都很纳闷,这么一个中年大叔卖到青楼干什么?还不如卖到罗马市场呢!而李晓坏已然跨们而入,冷眼一斜道:&ldo;让你去青楼给姑娘们倒马桶!!&rdo;
柳舒昇开怀大笑,这未来妹夫当真是个有趣之人,正要随着李晓坏进门,忽然眼前一亮,连忙盈门而出,抱拳作揖道:&ldo;哎呀,孟小姐请恕小生失礼,真是有失远迎啊,快请进!&rdo;
李晓坏闻声回头,难道有青楼的姘头上门来了,不然柳舒昇怎么如此客气?定睛看时,门外一身材高挑的女人正俏然而立,明眸皓齿,俊逸非凡,一头长发束在脑后直垂腰间,身上一袭紫色罗裙,背后黑色披风,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