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笑了笑,回答:“找乐子的。”
门后的人一愣想要关门,本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握住了门框。
那只手看起来脆弱修长,仿佛一掰就能折断,但惨白皮肤下浅淡的血管和隆起的青筋又展现着它的力量。
“把客人拒之门外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安德烈笑着,毫不费力掰开了木门,顺势抽走了门后人手里的画。
门后的男人高出安德烈一头,身上的肌肉隆起,个头比寻常人大上两圈。从他手里掰开门的竟然是个看起来这样瘦弱的男人,这让他有些吃惊。
体会过安德烈的力气,男人知道来者不是什么善茬,干巴巴地说:“我们这里不接什么客人,您走错了。”
莱恩斯按住安德烈的肩膀,上前说:“我找夜莺。”
说着他拿出一块木牌,同样的粗糙,上面歪歪扭扭刻着一只看起来像鸟的东西。
男人愣了一瞬,拿过木牌说:“等着。”
过了片刻,门再此打开,后面的人变成了一个穿着洋裙,画着浓妆的女人。
“稀客。”女人的声音和她的普通长相并不符合,风尘且妩媚,“这次来是又看上哪家的小绵羊了?”
夜莺笑着,转眼看见了站在一边的安德烈,登时亮了眼睛。
她好奇地打量着安德烈的金发和面容,在看到脖子上套着的银色项圈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看来是已经训好了。”夜莺好奇地眼神变得肆无忌惮,甚至语气有些羡慕,“进来吧。”
小店的内部装潢华丽,水晶吊顶,玳瑁摆设,和屋外仿若两个世界。
店内简单陈设了几张桌子,啤酒和黑面包装在精致的餐具里供人享用。在座的客人都穿着朴素,处处显示着诡异的阶级交叉。
不少穿洋裙的女人在喂酒,调笑。还有的被喝醉了的男人抱着往里屋走。
安德烈看了一圈,突然明白过来。
就目前来看,这家外表其貌不扬,老板娘还和莱恩斯认识的小店,是个找妓女的好去处。
他看向莱恩斯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起来。联系夜莺的几句话,安德烈也清楚他似乎是被当成权贵养的宠物来看待了。
“长官,真没想到您还有这爱好。”安德烈压低声音,凑近莱恩斯,挑起脖子上的银环,“我现在有权怀疑你挑个这样的圣器是另有所图。”
“如果你想,我不介意让你体会在这里带项圈的人都是被怎么对待的。”莱恩斯没有半分难堪,目光斜射向安德烈。冷冷地回答。
夜莺走进吧台,转身拉开抽屉问:“想玩什么样的?”
“地窖。”莱恩斯说。
夜莺吃惊地转身看向莱恩斯,又可惜地看着安德烈,“帅哥,考不考虑换个人,姐姐出五百个金币,别跟着这个负心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