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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你说话声音怎么了?&rdo;哈伦恶狠狠地问。他口气凶恶，心里其实很愧疚，觉得自己不该欺负这孩子。

库珀脸涨得通红。&ldo;我的共时语说得不好。&rdo;

&ldo;为什么?你做新手多久了?&rdo;

&ldo;不到一年，先生。&rdo;

&ldo;一年?那你多大了?按照一般时空的算法。&rdo;

&ldo;物理年龄24岁，先生。&rdo;

哈伦瞪大眼睛。&ldo;你是想说，你在23岁的时候才被他们拉进永恒时空?&rdo;

&ldo;是的，先生。&rdo;

哈伦坐下来，搓着双手。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一般来说进入永恒时空的年龄都在15或者16岁。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忒塞尔对他做的新型测试?

他说：&ldo;坐下，我们现在聊聊。告诉我你的全名，还有故乡时空在哪儿。&rdo;

新手结结巴巴地说：&ldo;布林斯利&iddot;谢里丹&iddot;库珀，来自78世纪，先生。&rdo;

哈伦心中泛起一阵暖意。他们两个故乡相距不远。库珀只比他早17个世纪，几乎可以算是他的时空邻居。

他问道：&ldo;你对原始时代历史感兴趣吗?&rdo;

&ldo;忒塞尔计算师让我学的。我对它了解不多。&rdo;

&ldo;别的你还学过什么?&rdo;

&ldo;数学。时空工程。都只学了最基础的部分。在78世纪的老家，我是高速真空机修理工。&rdo;

追问高速真空机是什么毫无意义。它可能是吸尘器、计算器，或者一种喷枪什么的。无所谓。哈伦对它也没什么兴趣。

他只是问：&ldo;你对历史了解多少?哪种历史都算。&rdo;

&ldo;我学过欧洲史。&rdo;

&ldo;我猜那是你老家的政治区划，对吗?&rdo;

&ldo;我就出生在欧洲。对，当然了，他们通常只教我们当代历史，54年革命之后的事。那是在7554年爆发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