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平衡。”
鹿溪:“……”
“你又在趁机羞辱我。”鹿溪伸手去抢他头上的小黄帽子,“不学了,你把我的帽子还给我。”
出门的时候,因为嫌晒,她往头上扣了一顶明黄色的渔夫帽。
这帽子很像小学生放学后过马路戴的那种,扣到头顶乖巧得不行,她每次从冲浪板上摔下来,帽子都会跟着掉进水中。
到了第三次,薄光年将帽子抢过来,戴到了自己头上:“我帮你收着。”
哪怕是上一次替时域下水拿东西,他也没像这次这样,将衣服脱得这么彻底,胸膛完全裸露在外。
就算胸口以下都浸没在水中,他每一次扶她往冲浪板上爬,还是会露出大片肌肤。
弹幕的尖叫从两个人下水就没停过,小学生帽子跟男人的性张力形成奇妙的反差,鹿溪就纳闷:“你抢你老婆的东西,很快乐吗?”
薄光年看她一眼:“夫妻之间,讲什么你的我的。”
鹿溪:“……”
【是诶,夫妻哪有什么你你我我,不都是夜里一起睡觉的关系嘛!对不对嘛老婆!】
【光光: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老婆!我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你!我自己也给你!】
【光神也太可爱了,这个男人以前也是这么可爱的吗?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啊,是他的老婆!可见可爱是会传染的!】
“还有,我哪儿羞辱你了。”薄光年指出,“我刚刚,很客气也很有耐心地给你演示过很多遍吧。”
鹿溪两条胳膊挂在冲浪板上,微歪着脑袋看他,像一块泡在水中的乖巧小海绵。
她将长发盘了上去,脸被衬得更小了,水珠还盘踞在额头,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向下流,睫毛湿漉漉的,连眼睛也染上水汽。
薄光年情不自禁,声音低下来:“我只是客观地表示,你的平衡力,稍差一些而已。”
鹿溪:“喔。”
她的脸看起来好软,他凑过来,忍住戳戳的冲动,低声问:“要再试一试吗?”
鹿溪趴下:“我不要,我累了。”
她指指坐在岸上抱着西瓜举着望远镜往这儿看的阮知知,说:“下次我要坐那儿。”
薄光年帮她扶稳冲浪板:“你可以坐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