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章也面带古怪之色的看向夏宣,这位名扬华夏的江南神医刚才就已经放言称余兴能够救回窦书记的话就称余兴为师父。
不止是苏建章,就连琼斯也用这的眼神看着他。
夏宣成名几十年,他那手精湛的针灸之术为世人所称道,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入他的门下。
他怎么说好歹都是华夏中意的前辈,要是称一个毛头小子为师父的话可是要笑掉别人大牙。
余兴也不是说非要收这么个徒弟,只是想要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本事而已。
苏建章眼见形式不对,赶紧上前劝道:“刚擦夏老说那些人是犯糊涂了,人老了脑子总归是有些不好使,就当是个笑话罢,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而且夏老可是江南封疆大吏的座上宾,要是传了出去的话还是会有些许不良影响。”
余兴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地说道:“这可不是我自己说出来的话,而是这个老头先提出来的,你以为我真的想要收这个徒弟么?”
他的话语刚落,苏建章的耳边就传来了夏宣这个老流氓的话语,他嚷嚷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存心为难我?”
“夏老您可千万不要这么想,余兴还是太年轻了不懂事,您就不要计较这件事情。”
苏建章苦口婆心地劝道,可是说到后来的时候却发现夏宣正在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自己。
还未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看到夏宣指着他的脑袋说道:“谁让你这么诋毁我师父名声的,他老人家倜傥过人,英明神武,哪里是你这样的人能够说道的?”
“啊?”
苏建章脑子不大好使,都没有明白夏宣为什么这么说。
“我夏宣能够拜在师父的座下,是我的荣幸,你要是这么说下去的话岂不是让我为难?”
就是余兴也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想要开口的时候就看到夏宣给自己鞠了个躬,嘴里还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眼前发生了一切让苏建章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夏宣可是名震江南的神医啊,竟然心甘情愿地拜在自己未来的女婿门下?
想了想后苏建章还是开口道:“夏老您也不必勉强的,这件事情就当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勉强你个头!”
夏宣狠狠地给苏建章的头来了个爆栗,他现在是心甘情愿地拜在余兴的门下。
余兴的那手精湛的针灸之术比他那些拙劣的医术不知道要高明到哪里去,就连百分之一都不知道有没有。
他的这一生别无所求,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在中医一途上走得更远。
现在有这个这么好的机会放在自己的眼前,他怎么能够轻易放弃。夏宣不顾余兴的嫌弃,腆着脸跟余兴套近乎,一声师父喊得很是顺口。
就是余兴看到这个老头在自己的面前献殷勤也有些头皮发麻,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提起这件事情了。
琼斯看到夏宣竟然这么直接就要拜余兴为师,心中错愕的同时也不由得犹豫起来。
余兴被夏宣这个老头缠得有些烦恼,只好让他来将窦国旭身上的银针方位记下再拔出来。
他这门星宿针灸法可是从修真界学来的,要比华夏的那些拙劣针灸术要高明很多。
夏宣听着余兴的讲解,还时不时将那些银针的方位记在自己的心中,眼中已经开始冒出摄人的精芒。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站在华夏中医界的顶端,可现在看来他还差得远。
单单是这星宿针灸术的奥妙就就足以让他钻研多年了,更加不用说余兴还没有展露出来的本事。
仿佛是看穿了夏宣心中的想法,余兴开口道:“这只是我随手拿出来的一们技艺而已,可以说是我掌握知识的冰山一角。”
“要是你能够好好钻研透彻的话,未来能够突破窥探到人体的奥秘也不一定。”
夏宣乐呵呵地笑着,还时不时向琼斯投去得意的眼神。
琼斯看到面带得意之色的夏宣,心中有些气不过,他咬咬牙也走到余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