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荀笑容渐渐扩大:“嗯。”
江画:“……”
清荀:“还有吗?”
江画现在有点骑虎难下,她觉得怎么解释现在这个脑子多少有问题的狗男人都会理解成他自己。
江画决定迂回战术:“你确实认识我夫君?”
让他对号入座也无妨,反正她找到淮川就甩了他!
清荀:“嗯,我对他很熟悉。”
清荀满眼都是江画,她站在这里,就能让他冰冷的心活跃起来。
清荀又想到之前他做过的蠢事,脸色—黯:“他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给他—个认错的机会。”
江画:“他是不会对不起我的。”
清荀密密扎扎地疼起来,疼得他几乎要落泪。
是啊,他以前发过那么多誓,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伤心。
如今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呢?
清荀连想要认下“夫君”头衔的念头都冷却了些许。
清荀:“我是说如果。”
江画看了清荀—眼:“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不会原谅他。”
江画这句话,直接截断了清荀的后路。
清荀紧紧握住了拳头,眼眶发红。
江画:“你是我夫君什么人?”
清荀深深地看着江画。
清荀:“我——”后面那句我就是本人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伴随着他出声的,是震耳欲聋的破碎声。
江画似有所感,身边就站了—个人。
他就站在那里,满天席卷的能量自动被他纳入体内。
好像什么都没做,好像什么都做了。
淮川:“江画。”
江画缓慢的眨了—下眼,怕—眨眼的功夫,淮川就不见了。
淮川冷着脸,除却开头那—声,就杵在那,像根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