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无缘无故被姐姐这样误会,我心里头觉得闷堵,我会失眠,我会睡不着。”
贺驰亦面色沉沉,眼底间满是无辜偏执,手里还端着茶杯。
上好的青瓷,里面装的是观音茶。
握住青瓷的五指泛白。
“不不,我只是被吓到了。”秦姐姐调整好呼吸,立马跟他解释。
“是我突然出现,吓到姐姐了?”贺驰亦闻言,面色稍微缓和,又重复了一遍。
秦温喃心虚地点头。
“你走路没有声音。”秦姐姐说。
贺驰亦变脸似的,刚才还在闹情绪现在又开始面露微笑:“?好姐姐,分明是你刚才蹲在那里,太过于专注了,怎么能是我走路没声音。”
说着,他将手里的茶杯递给她:“好姐姐,趁热喝。”
“我特意为你冲泡的。”
像是刚才兀自生气的人不是他似的,一下子变了个性子。
特意吗?
秦姐姐实际上也懂古典茶道,只是面对青年的“茶艺”,她还是太嫩了。
喝了茶,解释完误会。
贺驰亦成功将姐姐骗到了钢琴边。
二人并排而坐。
颇点儿金童玉女登对的意思。
当然,这种没羞没臊的念头也只有贺驰亦能想的出来。
贺驰亦的手继承了家族一脉良好的基因,骨瘦修长,又因为其常年健身锻炼的缘故,不是那种骨瘦嶙峋,而是一种很独特的劲削感。
如果能被这样一双手爱抚妙不可言。
秦姐姐率先心底感慨了一下造物主的偏心,便专心按照初学者的步骤来教他。
毕竟1k2一节的钢琴课,于她而言确是天价了。
贺某茶确实没有弹过钢琴,实打实的门外汉。
教着教着,又变成了姐姐一人的表演。
贺驰亦一脸迷弟样,痴痴地盯着秦姐姐指尖在黑白琴键上翩跹。
末了一曲完毕,他啪啪鼓起了掌。
“姐姐真厉害。”
床上也厉害。
秦姐姐被夸奖,脸蛋漾起一抹红晕:“谢谢。”
“我见姐姐弹琴这么厉害,不知还会其他什么?或者有其他什么爱好?”
忽然就拉起了家常。
秦姐姐不善于跟这样的青年打交道,这人气质太锐意,压迫感太强,不似阿征那样奶乖,她可以拿捏。
简单说了几句,话题便又回到了贺驰亦身上。
贺驰亦被问有什么兴趣,他笑笑,敛去那句‘兴趣么当然是玩姐姐做姐姐’,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