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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范德姆沮丧地把拳头往柜台上一砸。亚里士多普勒斯看起来有点儿被吓到了。范德姆说：&ldo;但你最近没往那里送过货。&rdo;

&ldo;自从沃尔夫先生回来后就没有，长官。很抱歉这笔肮脏的钱经过了我无辜的手，也许我能帮点忙……&rdo;

&ldo;也许。&rdo;范德姆若有所思地说。

&ldo;让我们一起喝杯咖啡吧。&rdo;

范德姆点点头。亚里士多普勒斯把他领进后面的房间。这里的货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大多数是进口的。范德姆注意到有俄国鱼子酱、美国罐头火腿和英国果酱。亚里士多普勒斯把浓浓的咖啡倒进杯子。他又露出了笑容。

亚里士多普勒斯说：&ldo;朋友之间这种小问题总是能解决的。&rdo;

他们喝起了咖啡。

&ldo;为了表示友谊，我的商店也许能给您提供点什么。我存了一些法国葡萄酒‐‐&rdo;

&ldo;不，不必‐‐&rdo;

&ldo;开罗城里其他人都没有货的时候，我总能搞到一些苏格兰威士忌‐‐&rdo;

&ldo;我对这种帮忙没有兴趣。&rdo;范德姆不耐烦地说。

&ldo;噢!&rdo;亚里士多普勒斯说。他一心以为范德姆是来索要贿赂的。

&ldo;我想找到沃尔夫，&rdo;范德姆继续说，&ldo;我要知道他现在住哪里。你说他是常客，他都买些什么?&rdo;

&ldo;很多香槟，还有些鱼子酱，咖啡买得很多，外国烈酒，腌核桃，蒜味香肠，酒渍杏子……&rdo;

&ldo;嗯。&rdo;范德姆把这意外得来的情报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什么类型的间谍会把资金花在进口食品上?答案：一个不务正业的间谍。但沃尔夫所为并非儿戏。这是风格的问题。范德姆说：&ldo;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来。&rdo;

&ldo;他把香槟喝完了就会来。&rdo;

&ldo;好吧，等他来的时候，我一定要找出他住哪里。&rdo;

&ldo;可是，长官，如果他还是不让我送货……&rdo;

&ldo;我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我打算给你派个助手。&rdo;

亚里士多普勒斯不喜欢这个主意。&ldo;我想帮您的忙，长官，但我这是私人生意……&rdo;

&ldo;你没的选。&rdo;范德姆说，&ldo;要么帮我，要么进监狱。&rdo;

&ldo;但让一个英国军官在我这店里干活‐‐&rdo;

&ldo;哦，不会派个英国军官的。&rdo;那样就太突兀了，范德姆想，而且也许会把沃尔夫吓跑的。范德姆露出微笑：&ldo;我想我知道这个任务的理想人选是谁了。&rdo;

那天傍晚，范德姆吃过晚饭后就到艾琳的公寓去。他拿着一大束花，感觉自己很蠢。她住在歌剧院广场附近一栋优美宽敞的旧公寓楼里。一个来自努比亚的门房让范德姆上三楼。他沿着位于大楼正中的大理石旋转楼梯上楼，敲了敲3a房间的门。

她不知道他要来，他突然觉得她也许正在招待一位男性朋友。

他不耐烦地在走廊里等待着，好奇她在自己家里是什么样子。这是他第一次到这里来。也许她出门了。她晚上肯定有很多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