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以来,他便是赵国太子。这些年来,他何曾遇到过这样一个人?以一种无赖的,娇憨的,却又执意的姿态,逼着他来纵容?玉紫修完指甲后,把那青铜刀朝几上一扔,她转过身来,就这么从背后搂着他,朝着他的耳中吹出一口温热的香气后,娇声说道:&ldo;夫主,时已不早了。&rdo;公子出没有理她,他把帛书翻到另一面。玉紫却也不催,她便这般吊着他的颈,撒娇地把脸在他的后颈摩挲。过了一刻钟,公子出慢条斯理地把帛书卷起,收好,放进牛皮fèng制的小袋中。然后,他右手一伸,把玉紫拦腰捞起,朝着塌上走去。这时的公子出,俊美的脸上,依然是表情淡淡,嘴角微扬,一如往日。只是那微微加粗的呼吸,以及抵着玉紫的硬挺,反映了他隐藏的激情。玉紫吊着他的脖颈,身子像蛇一样扭了几扭,每一次扭动,她都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那火热的硬挺,直到那里又膨胀了几分。公子出的呼吸,越发粗重了。就在这时,玉紫突然抬头瞪着公子出,她板着小脸,皱起眉头,气势凛然,慷慨激昂如忧国忧民的圣贤。她瞪着他,沉声喝道:&ldo;堂堂公子,竟在行军途中,与娈童行龙阳之事!咄!耻乎!&rdo;&ldo;砰&rdo;地一声,公子出把她重重地扔在塌上,他朝她一压,薄唇覆在她的樱唇上,低喝道:&ldo;闭嘴!&rdo;……不一会功夫,牛皮帐蓬中,响起了呻吟声。这声音,直让听的人脸红耳赤,守在外面的剑客们,连忙向后退出了几步。玉紫出策接下来,连续两天都是大睛天。在公子出的严令下,众人行进的速度一再加快。离战场只有七日路程了。半夜中,玉紫迷迷糊糊醒来,便听得帐蓬外,传来滴滴哒哒的雨声。下雨了!她转过头,看向枕畔的男人。睡梦中的公子出,嘴唇微微嘟起,显得有点孩子气,可他的眉头却深深皱着,显然,既使是在睡梦中,这个男人也不曾有一刻放松。玉紫暗叹一声,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眉心。她的手指,从他的眉心,移到他高挺的鼻梁,从这个角度看来,公子出的鼻梁还有点点勾,鼻头高而多ròu,鼻孔很小。他的嘴唇,其实也说不上薄,只是抿着时,便成了一线。纵使是在微亮的牛油灯下,他的俊美也让人看了心醉。玉紫暗叹一声,伸手抚上自己的脸。玉紫抚着自己的脸,摸着他的脸,嘟囔道:&ldo;俺的男人这般俊美,这叫俺情何以堪?&rdo;玉紫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子夜的双眸。却是公子出突然睁开了眼。玉紫一惊,小手握成拳,在他的肩膀上敲了一下,埋怨道:&ldo;又唬我!&rdo;公子出按上她的小手,他皱紧眉头,低声说道:&ldo;什么声音?&rdo;玉紫一怔,侧耳倾听起来。她听了一阵后,学着电视里面,身子一伏,把耳朵贴在地面倾听。才听了两声,玉紫低低说道:&ldo;夫主,是马蹄声!&rdo;公子出点了点头,说道:&ldo;趁着雨声彻夜而来,想奇袭于我?&rdo;玉紫扁了扁小嘴,漫不经心地说道:&ldo;要奇袭何必趁雨夜?把马脚上包上布便可以了。&rdo;她这话一出,下巴便是一痛!却是公子出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他靠近她,灼灼地盯着她,盯着她。面对他审视的,难抑惊愕的眼神,玉紫得意的一笑。她嘿嘿两声,双眼眯成了一条fèng,&ldo;夫主,妾说过的,妾很有才!&rdo;公子出手一松,放开她的下巴,他纵身起塌,一边套上外袍,一边喝道:&ldo;来人!&rdo;&ldo;公子何事吩咐?&rdo;&ldo;通令下去,敌人夜袭!&rdo;&ldo;噫‐‐&rdo;外面传来剑客们地惊呼。紧接着,一个响亮的嚎叫声打破夜空,穿透雨声,&ldo;有敌夜袭‐‐&rdo;&ldo;有敌夜袭‐‐&rdo;&ldo;有敌夜袭‐‐&rdo;一声又一声地急喝声中,无数火把腾腾点亮,转眼间,夜空变得一片通明。玉紫缩在角落里,快手快脚地把衣袍套上。当她穿好衣袍时,帐蓬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几个食客急急地说道:&ldo;公子,请允许一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