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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正是，&rdo;马克姆说。&ldo;他们说他已死了，长官。&rdo;

&ldo;上天……&rdo;马克姆说着，要上去。

中尉示意他回到椅子上。&ldo;波拉德，去把这个村子的头领带过来。&rdo;

&ldo;是，长官。&rdo;老妇人不安地戳着她的手杖，咚咚地响，眼珠子急得都要冒了出来，她关切地问道：&ldo;将军。&rdo;

&ldo;别出声，&rdo;毛基对她说。

屋子里静极了，只有火焰在壁炉里发出啪啪的燃烧声，还有那火苗的影子使这间屋子有了生息。火光映红了中尉的半边脸。这张脸显露出的除了是一张刚刚享用完一顿饱饭的脸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那头领被两个警卫用力推着下了楼梯。那双小眼睛充满了野性，布满了血丝。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抖，有好一阵子都给吓得定不住神。最后才站稳了，面对中尉。

&ldo;我们进来时，&rdo;中尉说，&ldo;我就看到有陷井的迹象。里面有尸骨，没有武器。&rdo;

&ldo;士兵病!我发誓，将军……&rdo;

&ldo;我们刚刚发现了三十一名俘虏。是那些你认为可以拿来变成奴隶的士兵。&rdo;

&ldo;我们要耕的地太多，男人又太少……&rdo;

&ldo;那么，你是有罪的了。波拉德，把他交给你刚才找到的那些士兵处理。&rdo;

&ldo;不、不!阁下!他们没有受到虐待，我敢发誓!即使他们打算向我们进攻，我们也没杀他们……&rdo;

&ldo;你把他带出去时，先游一下街，让这个猪下水懂得怎样去尊敬一个士兵，&rdo;中尉说。

&ldo;阁下……&rdo;

&ldo;执行吧，波拉德。&rdo;

&ldo;但是，阁下!他们会把我撕成碎片的!他们会把我的眼珠子抠出来的……&rdo;

&ldo;这是你的报应，能责怪我吗?&rdo;

老妇人转向中尉说：&ldo;将军，请发发慈悲。&rdo;

&ldo;慈悲?&rdo;中尉说道：&ldo;慈悲二字只有与农民和士兵息息相关时我才会想到。&rdo;

老妇人又说：&ldo;施暴者将遭受到新的暴力。他是个好人。你非得在一个晚上夺走这房间两个男主人的性命吗?我们能为头领做些什么呢?这个村子只有七百人，而男人仅有一百五十人……&rdo;

&ldo;假如他明早还活着，就让他活下去。波拉德，你听到命令了吗?&rdo;

&ldo;我会给他们所有的权利的!&rdo;头领哭着说，&ldo;分一块土地，在议会上有个议席……&rdo;

&ldo;你大概可以同那帮伙计交换一下意见，&rdo;中尉对波拉德说：&ldo;如果他先做出对不起士兵们的事，那就别怪他们不人道了。执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