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百转千回,她还是在心里默默地,很受用这句“自己人”。
那一个周过到一半,r大就已经开学。
顾璃打电话来问她怎么还没来报到,温凛小声地求她帮忙,把她抽屉里的学生证拿去敲章注册。
“我很快就回来。”
顾璃狐疑道:“你去哪了呀?”
“我在……北京。”温凛补充,“京郊。”
京郊,蟒山。
冬天的景致其实不太好,青山荒凉,绿水结冰。
度假山庄里没几个人。庄里配套一个射击场馆,只有他们这一拨顾客。应朝禹手把手教她打靶,温凛上百下就中一个十环,把应朝禹气坏了,指着旁边大屏幕说:“你瞅瞅那个记录好吧,谦南哥打的。你好歹向他看齐一下。”
温凛:“他什么时候来的呀?”
“还没开那会儿。来玩了几天。”应朝禹专心指导她的姿势,没怎么顾得上回答。
温凛指着第二的那个记录,随口问道:“那下面这个呢,是你打的吗?”
应朝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是。那个是钟惟。”
作者有话要说: 凛凛v:你们很会秀恩爱嘛?
———
ps:虽然这车翻了,但是我觉得我翻车的水平,已经超越了百分八十的玩具车选手,你们觉得呢→_→
(好了啦不要打我……下回给你搞辆法拉利
【以及投鱼雷的三只土豪↓按住强吻(づ ̄3 ̄)づ】
第14章
温凛再继续练习,心思总牵在那块屏幕上。他们俩紧挨着的记录那么刺眼,搅得人心神不宁。应朝禹见她没长进,逐渐放弃了她。
“哎呦,人各有长啊。你还是去打牌吧!”
兴许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天晚上的麻将桌上,温凛又把应朝禹赢了个底朝天。
和这伙人赌博没有心理负担,他们举头插科打诨,低头放肆输钱,视金钱如流水。温凛每次把牌摊下来都有种莫名的光荣感——劫富济贫,除暴安良。
她总结了一下三位对手的牌风:叶骞是被拉来的壮丁,完全不会;应朝禹属于赌技奇烂,无药可救;至于绪康白,他有点心不在焉,打三轮麻将接了两个电话。
到八九点钟,对麻将十分虔诚的应朝禹看不下去了,劈手夺过绪康白的手机:“你这是哪个妞啊,这么烦人。”
叶骞瞧也不瞧,边混牌边说:“他大伯去年年底不是给了他个项目么。这个月要上映,宣发那边事儿多嘛。”
和他们仨玩了五天,温凛大致也摸清了他们各自的背景。
绪康白是传媒集团小少爷。他们家是家族企业,上一辈亲戚都是股东,他本人比应朝禹大个两三岁,已经在接手几个小成本电影项目试水。温凛看过那电影的预告片,成本虽小,细节都抠得很好,成片质量应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