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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羽在阿中进门前拦住他，“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的牙齿？”“你看我牙齿没了。”大羽裂开嘴，一嘴锋利的牙齿被磨平了。“牙齿就是水部落人的特征，是你活命的存在，你怎么能磨平它？你这个傻子。”阿中很生气。大羽这样做就是不爱惜自己，这是送命。阿中惊动了屋里人，阿希等人出来看看。捏起大羽的下巴，“大羽，因为这锋利的牙齿，你能在大海里捕猎海兽。没了锋利的牙齿你今后怎么活？”“没关系，我以后不下海捕鱼了。我要上山狩猎。”“还不知值不值得，你这个疯子。我带她过去看看。”拉大羽到药房去检查。目送她们离去，阿奈对阿中说：“你需要认真考虑，要是真的不喜欢就早点让她回去。”这里没有高科技想要磨牙得要用刀、石头，大羽没有毁容已经很不错了。阿希看她牙龈发现全红肿了，“痛不痛？”“痛，麻，感觉不是自己的了。”“你这个傻子。”阿希带着肿成猪头的大羽出现，阿中等人不敢认。“她是谁？”“大羽怎么成这样了？被谁打了？”“你用石头磨牙试试看，看痛不痛。她这张脸还要顶天。”阿希没好气。红肿的嘴巴收不住口水，大羽不住吸口水，“我也想成会这样，不过没关系天就过去了。”阿中有些愧疚，“你这没必要。我不嫌你们牙齿锋利。”“不嫌就好，不嫌就好。”阿希把粥糊糊递给她，“多吃点，这几日不能吃鱼，不能吃辣，不能碰任何让你兴奋的东西。”大羽乖乖的，不敢做其他事。大羽嘴巴痛，吃下的东西不多，后半夜肚子饿爬起来找点吃的。阿希的屋子大，东西也多，黑漆漆的不知道哪样是能吃的。抱着肚子走来走去找不到能吃的，饿得大羽肚子咕咕叫。“你在做什么？”阿中打开房门。指着嘴巴，“痛。”指着肚子，“饿。”“谁让你这么傻，牙齿这么重要都敢弄去。”摸黑从食物仓里找出几个果子。大羽亦步亦趋，“为了你，值得。”点上油灯，在厨房把果子压榨，把果肉碾碎。阿中说：“甜的，你先吃着。天亮了再吃别的。”大羽张大嘴巴小心翼翼不让勺子碰到牙齿，把果肉倒进嘴里，轻轻地咽下去。现在她动一动牙齿就是痛。“好吃。”“以后做事不要冲动，想好再做。做事之前问问大家值不值得。”大羽偏头看他，“在来之前我就想过这件事了。阿姊也支持我。我水族人的心就像大海一样大，既然喜欢你就勇敢追求。”水族人说起情话来让阿中害臊，他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直视大羽的眼睛。她水亮水亮的眼睛真好看。“把碗给我去洗，你回去睡吧。”睡觉能减轻痛苦，“谢谢你阿中。”阿希趴在阿奈胸膛上听着外面的对话，被逗笑，“两个都是傻子。”“你的小雄性一点也不像部落人，磨磨蹭蹭的。看部落里的雄性，谁不是看对眼了直接扛回屋里去？”“你是建议阿中扛大羽回去，还是建议大羽把阿中扛回去？”阿奈问了个好问题。她偷着笑，“大羽把阿中扛回去也不错。”想象着大羽把阿中扛回去的画面，真是好笑。、成家、成家次日阿中找到了麦。“我要做房子了。”麦停下手里的活，“你打算接受大羽了？”“大羽为了我把牙齿磨去大半，我不能让她受了苦，最后还是失望。”“她把那锋利放牙齿磨去了？”“嗯，我想你在边上做房子。需要多少木头？”因为阿父需要去建石头墙，阿中没打算要阿父帮忙。“你没必要这样做，你如果有更喜欢的，你可以选择别人。”阿中摇头，“大羽像你，喜欢一个人就喜欢永远。况且大羽也不错，虽然在陆地上弱了些。”看得出阿中的选择，麦不多说拿刀去砍木头。当大羽知道阿中去砍木头做房子后，笑不拢嘴，乐呵呵的。“我要跟你挑战，阿中是我的。”有雌性不服。大羽习惯龇牙，痛让她想起威胁人的牙齿没了。摆出架势，“比就比。”说着两人打了起来。一直都说水部落人在地上很弱，其实一点也不弱，看大羽三两下就把雌性掀翻。拿着一条海草把雌性捆绑，扔到一边。吸着气看四周，“还有谁要向我挑战？”看着她那张猪头脸，不服气的年轻雌性更多。“我，我要和你弓箭。”“不行，要比就比力气。弓箭我不会，水里杀人你也不会。比力气最很是。”拳头紧握，“来吧。”两人拳头对拳头，手打脚踢，很快又一名雌性被大羽掀翻。雌性的训练从不比雄性少，她们也有成为勇士的目标。一些强大的年轻雌性不想上，因为她们是明智的，是骄傲的。知道阿中有了选择就不会再去打扰。“你为什么不去？”阿希问边上这位年轻的雌性。“旱季狩猎时，我有问过他，要不要和我成为伴侣。他说他没想好。今日我又问他，要不要和我成为伴侣。他说他已经有想要的人了。我就不需要去闹了，到最后阿中选择的还是她。”“你不伤心？”“为什么要伤心？强大的勇士不止他一个，没了阿中还有别人。”阿希笑这个雌性的开朗，心思单纯的人多好，没那么多纠纷。大羽一连掀翻了四个雌性，“我，阿姊大雨在海里没人能赢；我，大羽在地上没人敢打，虽然比不过你们但是还是有几分力量的。”阿中扛着木头回来，见大羽雄赳赳瞪一眼。大羽立怂，“要建房子了，我来帮忙。”…………大雨在水里行走，后面拖着十几把甘蔗。一同前来的还有七八人，送来了大量甘蔗。“阿姊，你来了。”有心灵感应的大羽去迎接。大雨见着大羽的牙齿，怒色上脸，水面浮动，水珠炸起直射阿中。“阿姊这是我自己弄的，是我自己弄的，没人强迫我。阿希能作证。”大羽赶紧挡在阿中前面。“不要杀他好不好？”哗啦啦水珠落地。虎熊部落人喘口气，一刹那气氛突变，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大雨的气势也压制了他们的行动。“大雨，这真的是大羽自己弄的。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一个头目来说。阿奈发现岸边异常，跑过来看看，了解事件前后。莞尔，“这件事还得怪你，大羽说她跟你说过，你同意她这样做。”“胡说。”一条水龙起，直拉大羽进湖泊，把她拉进湖泊揍一顿。让看的人咂舌，大雨打自家阿妹真不手软！“你们对自己人都是这样的吗？”阿奈问水部落人。“不，大雨是下一任首领，她力气比较大。”所以揍人比较可怕。大羽浮出水面，阿中赶紧去接人。“你没事吧。”“痛痛痛！”小心抱起大羽去找阿母，不管身后人怎么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部落里来说。”阿奈让人把水里的甘蔗捞起。大雨下手不轻，看得阿中心疼。“阿母你轻点。”这小子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大羽的情况不是很坏，躺一天就没事了。”阿奈与大雨面对面坐，“牙齿这件事，大家确实不知道。也不知她是怎么弄的，大家知道后都在责骂她。”“阿中的态度你见着了，他是决定与大羽在一起，所以你再责备她也是没用。阿希说了，牙齿没事，牙龈需要好好照顾，已经好了一大半。再过段日子就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