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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与阿奈商议一番，牙让大部分人退后，让一人扛来一块大石头。又有人在石头上放上果子与清水。牙大喊：“我们不需要贝壳，但愿意给你药粉，只不过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赤鱬淡定地走过去，他像是一点也不怕虎部落人。水里的水部落人却在为首领担忧。近前看才发现水部落的人肤色与一般人不一样，比如他们没有体毛，比如他们的皮肤带着点淡淡的蓝色。牙问：“你为什么要这些药粉。”“这很明显水域里面的吸血虫，十分令人讨厌。除去吸血虫对水部落有好处，你虎部落想要什么才愿意换这些药粉？”水里面的吸血虫对大人没什么影响，但是对小崽子却有很大麻烦。小崽子的皮肤嫩容易被咬破，水部落小崽子的血液是吸血虫的最爱。水部落的小崽子又不得不下水训练。所以为保护小崽子，他必须得到这些药粉。“我们要的不多，只是你的一个承诺。”牙说。“就凭这些药粉就要我保护你们。这有点不值。我的族人不会答应。”为了一个药粉与其他三个部落作战这是不可能的。牙又说：“我们要的不是你们出兵出个人来保护。而是让你们派人去其他部落，告诉他们水部落与虎部落达成了约定，约定两个部落互相帮助的这件事。”“只是全部传播着一个消息？”“是的。只是传播这个消息，她能每个月给你一桶药粉。直到下一个雪季到来，这个约定才算结束。”牙指了指阿希。这个交换能做，只是赤鱬需要好好想想，想想这后面有没有深意。阿希到赤鱬对面去，“如果我们能够帮你们做房子。让你们住得的更舒服。让你们的水域更干净。你打算怎么做？”“哦？”“你们是不是住在帐篷里？是不是到处都是湿润的？如果我们能在水面上给你们做房子，让你们一上岸就有干爽的地方，让你们一下床就到水里你们想不想要？”能有这么好的地方？水部落人互相看对方。“你们到我部落去看看，这些木头房子也能做到你们的水域上去。这样你们就不用一直呆在水里了。”阿希能看出这些水部落人带着一些皮肤病，像是一直泡水弄成的。“你想要什么？”赤鱬问阿希。阿希指着赤鱬的掌心，“你手里的贝壳。很需要这样的贝壳。”贝壳是钱，但也是药。虎部落人从山林搬迁到这，好些人水土不服，虽然吃了这里的一些植物，好了一些，但还有一些人病弱，身体虚弱。阿希发现这贝壳很有用。“你们生活的水域有没有比这些贝壳还要大的贝？掰开里面能有很多一粒粒的圆圆的东西。我也要那一粒粒的圆圆的东西。”赤鱬向后往水里人招招手，一人把一样东西抛上岸。赤鱬接住放在石头上，“这是你想要的？”为先是富裕有人会说，请给我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到了这里却变了样，这里人说请给我一颗鸡蛋大的珍珠。这比阿希见过的珍珠还要大上好几倍。那只贝究竟有多大啊！阿希拿起看看，用刀子划一刀，尝尝刮出来的珍珠粉。“是这个。我需要很多，很多。”牙说：“我们给你一栋房子，你们送我一桶这样的东西。”一栋房子换一桶鸡蛋大的珍珠！这交易也没谁了。阿希见怪不怪。赤鱬与牙达成了约定，牙还邀请水部落人在虎部落过一夜。水部落人对虎部落的房子很满意。两个部落之间的协议算是达成了。水部落人没见过木头屋子，就了屋子抬头四处看，见着木头桌椅十分惊奇。“木头还能这样做？真是少见。”“这些都是虎部落弄成的？好些东西是我见过的，这平坦的石头是他们弄的还是从山林里带出来的？”“这见过这面大的骨头吗？这必定是一头大凶兽的骨头！”送东西来的虎部落人见了忍不住说：“这凶兽一点也不大，你们见过的大石头。这是它的腿骨，用来做支架刚刚适合。”“我还是、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感觉水里就是水部落的世界，他们能在水里自由活动，能够长时间闭气。第二日下午，一队水部落人从人工湖上岸，他们不仅带来大量珍珠，还带来了许多水部落的特产。比如鲜嫩可口的水草，肉多鲜美的鱼，颜色瑰丽的石头、贝壳等。“这算是大礼了吧。我们送什么给他们？部落没什么可以送他们的吧。”“他们的东西都好好看啊。”“想要一些，不知道会不会分下来。”阿希盯着那一条条活奔乱跳的大鱼，在想他们是怎么样把这些鱼给送过来的。“阿母，鱼丸子。”阿情好久没有吃鱼丸子了，见着鱼就想起了鱼丸子。“我们有红苕粉，有小米粉还有荞麦粉，可以做鱼丸子。”边上的雌性也想吃丸子。“阿希，我们做丸子吧。”“去问问丽，问问她想怎么办，要是她也同意，我们就做丸子吃。”“好哎！”阿希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她看，转身走过去发现一个水部落的雌性。娇小又丰满的雌性，比任何一个雌性都要好看。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雌性！那雌性对她笑，露出交错的犬牙。阿希大骇，能不能不要笑。一笑毁所有啊！那人身上有一大片溃烂的皮肤，这人身上的皮肤病不轻啊。阿希心痒痒很想过去给她治病，又不敢过去。水部落人看着无害，其实特别凶残。虽然虎部落已经不集体开放许多天了，大家还是喜欢集体开饭，这样吃热闹。部落中央架起了五个大铁锅，个人跳进里面去洗澡都可以。牙与阿奈在外面应对水部落的人，丽指挥着大家做丸子。阿希凑过去，“那些是需要我出手的？”“你去弄肉，把一块块肉炒出来。”有了铁锅，部落里吃上了炒菜。这当然是阿希带头弄起的。炒菜麻烦也不经常吃。站在石头上，握着一米长的铲子，大力捞动锅里的肉块。“把果子肉扔进来，辣子粉末弄好没有？弄好多少扔多少。”有一种小豆子大辣，用去做肉最合适，因为这辣味能掩去肉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