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夜:&ldo;我脾气你不了解么?&rdo;
阮之南下巴抬起来一点,压在手背上,笑了:&ldo;我要吃咸豆花,你去帮我搞,我今天没少推磨。&rdo;
傅从夜端了两碗回来,他也吃咸的,阮之南拎了两个马扎过来,他们靠着大玻璃窗排排坐,阮之南端着塑料小碗:&ldo;咱俩还算能吃到一块儿去。&rdo;
傅从夜跟她笑了笑,中途听见付锴因为咸甜豆花的事儿在那儿争,徐竟甜说让他挖一勺她碗里的咸豆花,吃的付锴直吐舌头,他又跑过来挖了一勺傅从夜碗里的:&ldo;卧槽,大哥,你这跟徐竟甜做的那都不是一个品种,太好吃了吧,你怎么调的。&rdo;
傅从夜:&ldo;那边桌子上就那么几样调味品,还能怎么调。&rdo;
付锴:&ldo;不是,我现在想吃咸的了,你给我做个吧。徐竟甜那做的都不是人吃的玩意儿,北方豆腐脑都被她的手艺□□了。&rdo;
傅从夜感觉阮之南想跟他说什么的,就不太想从她旁边离开:&ldo;做饭的诀窍就是什么都加点。你自己去搞吧。&rdo;
付锴拽着他:&ldo;要不然我把昨天咱们几个聊天的内容,跟阮老板转述一下。&rdo;
阮之南立马问:&ldo;什么什么?&rdo;
傅从夜起立,理了理衣袖,露出和善的微笑:&ldo;行,我给你做。&rdo;
付锴屁颠屁颠跟过去,回头还跟阮之南眨眼。
阮之南端着碗去跟鲁淡说话:&ldo;哎,你们昨天屋里聊什么呢,还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哥们了!&rdo;
鲁淡仰头喝豆花:&ldo;你问我我问谁,那俩人跟打哑谜似的,一开始付锴跟我聊我就是满脸懵逼,后来傅从夜插嘴我就更不明白了。&rdo;
阮之南拿勺子敲着碗边:&ldo;你是不是傻,偷听都听不懂,组织上怎么派你这种人混进敌方的。&rdo;
鲁淡斜眼:&ldo;放屁,我昨天听他俩说谁傻不傻的,我现在严重怀疑说的是你。&rdo;
阮之南鄙视他:&ldo;行了吧,考三百多名天天要去补习的人,还说我。&rdo;
鲁淡说来这个就气:&ldo;就因为你们要在祠堂看电影,我们都换地方自习了,真气死了。说是要把桌子搬到卫生站门口的空地上,那不是给蚊子送血型拼盘么?&rdo;
一会儿,傅从夜回来了,阮之南又凑过去,付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阮之南直勾勾的瞪着傅从夜,诈他:&ldo;你们是不是说我傻来着?&rdo;
傅从夜差点手抖,但他稳住了,脑子稍微一转就知道她肯定去问鲁淡了,怪不得这俩人玩得好呢,可能从小大院就按智商拉帮结派。
傅从夜挖了一勺豆花:&ldo;鲁淡跟你说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