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用手给脸扇了扇风:&ldo;我没哭!我没有‐‐&rdo;
阮之南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又连忙把手放下来。
傅从夜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她的脸:&ldo;真没哭?&rdo;
目光让阮之南都不敢回望。
阮之南用手臂擦了擦脸颊,她说:&ldo;我什么时候哭过?&rdo;
傅从夜心道,刚刚还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吸鼻子都不敢呢。
不过傅从夜没打算再提这事儿,他倒是希望阮之南永远不用再哭。
阮之南睫毛沾湿了之后,都软软垂下来,不复平日的卷翘,显得她更有点可怜人。阮之南这会儿却借着可怜人的睫毛,一直在打量他。傅从夜吧唧完一口之后,怎么跟没事儿人似的,阮之南越来越觉得这一口跟外婆的一口亲没啥区别。
阮之南先站起来了,她心里感觉梗了这事儿,不问不行。
问了尴尬,不问她今天还要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安慰自己,傅从夜说不定冷淡的一句&ldo;不服亲回来&rdo;,她还能回到昨天笑闹似的那个氛围去,说不定真去亲回来。
亲的比他响多了。
阮之南站起来之后,解开自己腰上的蓝色防晒衣穿上了,傅从夜帮她拿着手机,还把地上摔碎的手电筒捡回来了,把烟头彻底踩灭。
他心真细,阮之南心里想。
心细如发的傅从夜捡东西回来,正要让她下楼梯的时候,心比碗大的阮之南忽然道:&ldo;你是不是刚才亲我了!&rdo;
啪嗒一声。
手电筒又掉在地上。
又磕掉了一块塑料边。
傅从夜缓缓低头把手电筒捡起来。
阮之南:&ldo;我问你呢。&rdo;
傅从夜捡起手电筒,没抬头,好像是在查看那手电筒到底哪儿坏了,动作专业认真,嘴上跟溜过去似的来了一句:&ldo;啊。怎么了?&rdo;
他上次牵她手的时候也是这么理直气壮似的。
果然,他低头还在那儿抠着手电筒后盖的时候,紧接着来了一句:&ldo;不行么?&rdo;
阮之南叉腰:&ldo;不行!&rdo;
他一下子抬起手来,也不检查手电筒了。他本来想说&ldo;为什么不行?&rdo;,但他确实没那么不要脸,阮之南虽然有时候不太像个姑娘,但刚刚掀衣服的时候内衣下沿都快露出来了,现在想想是深蓝色的‐‐这不是重点,主要是阮之南虽然傻不愣登直男心,但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个姑娘。
他没道理的亲一个姑娘脑门一口,还有脸说&ldo;为什么不行?&rdo;,那他真觉得令人不齿了。
傅从夜又低头琢磨手电筒,说:&ldo;哦。不行就算了。&rdo;
阮之南:&ldo;你要给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