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个别现象,说明不了什么。”
“其实大部分都没怎么样,凭他的本事大多都搞定了。可不知怎么的竟然出了个极品。那个人爱上黎咨询师后做出了一系列疯狂的举动,又是闹自杀又是寄恐吓信的。最后还进了精神病院。”严舒舒神情严肃,好像在说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语气格外郑重。
“这么严重?那黎咨询师岂不是很讨厌这种……”
“当然讨厌这种事咯。但黎咨询师的专业素养高,自然不会表现出脸上。可心里指不定怎么骂这些不知好歹的人呢。”
不知好歹…极品……那她对他说了心事,岂不是引起了他的厌烦?那今天他对她的关心,是不是只是一种提醒,让她有些自知之明,快点把自己的病治好?
纪沫郁闷不已,只觉得心底凉的可怕。
下班回去的时候,纪沫因为有心事,所以没注意脚下的路,一不小心扭了一下。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小时候因为扭伤的次数多,在加上家里人没有过分重视,所以导致了她脚踝处的韧带有些松动,以至于一不小心就会扭伤。
她想慢慢的挪动,却怎么都动不了。正准备打电话求助的时候,她面前有一辆车停了下来。
黑色的车子,低调而又神秘。当那人出现的时候,周遭的气氛又变得不一样了。纪沫闭了闭眼睛,只觉得头晕目眩,血液倒流。
要是今天没听到严舒舒说的那些事。她肯定会想:“啊,天上掉馅饼了,她碰上黎仲了。”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是坨烂泥,是对他职业的侮辱。
黎仲蹲下身子,在她的脚上扫了两眼,说:“扭了?”
她疼的直冒冷汗,轻轻地嗯了一声。
“还能不能站?”
“估计不能。”这种时候即使她想逞强,也没这力气了。
“我送你去医院。”他没多做犹豫,手臂穿过她的臂窝将她一把抱起,走到车边,将她塞到了副驾驶座上。
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车子里的味道就如他本人一样干净,清爽。纪沫手撑在窗沿上,扶着额头只觉得心跳的厉害。
如果那真的是病,那她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黎仲扫了她一眼,说:“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看来,他是把她纠结的心情当做是脚疼了。
纪沫心微微一顿,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周身蔓延。她现在的状况,完全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要是在跟他亲近下去,她估计就真把持不住了。
纪沫侧目斜视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黎咨询师,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啊?”
黎仲目不斜视,专心看着前面的路:“为什么那么说?”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有感而发吧。”她淡淡的冲他笑了笑,把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这样子做,不怕我的移情症状加重吗?你知道的,我很迷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