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一次陆越没穿睡衣!上面光着,下面不会也……
屈少司鬼使神差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眼,两秒后,他红着脸默默放下被子。
一套崭新的衣服摆在旁边,屈少司想也知道是陆越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他拿过衣服,悄悄下床。
脚刚塞进家居鞋,屈少司再一次愣住。
他不可置信低头,下一秒,他差点没眼前一黑原地晕厥。
他同样一丝、不挂!
准确说,他不算一丝、不挂,比起陆越他多了条内裤,然而可怕也可怕在这儿,他多出的这条内裤……不是他的……
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只有第三只狗,总不能是弟弟的内裤,只能属于陆越。
还不如……一丝、不挂……
屈少司不动了。
他垮着脸,揉着太阳穴拼命回忆昨天,他记得他昨天喝醉了,接着……
几个破碎的片段从他脑海如流星划过,最后定格在……滋啦。
他一把扯下陆越的裤链。
“……”
屈少司抓紧衣服,裹上外套,留下那条黑色内裤,悄无声息溜出了卧室。
反锁好卫生间,屈少司没有急着冲澡,他坐在马桶上,严肃思索人生。
他没忘昨天他同意了和陆越在一起,他记得很清楚,他喜欢陆越。
他真没想到……原来他是那么粗暴,竟然对陆越……
屈少司全身的皮肤迅速红透,他搓着脸,有些担心,不知道昨天有没有伤到陆越。
男人嘛,第一次总是比较莽撞的,而且他完全没经验,伤到陆越的可能性极大,可要去问陆越疼不疼,又实在怪异。
算了,陆越总要经历一次疼痛,下次他温柔些就是,往后他会往死里宠陆越,做一个负责的恋人,一个温柔体贴的攻。
而第一步,便是给陆越煮粥!
那个地方受伤和痔疮差不多,应该只能吃流食。
屈少司做了决定,赶紧起身,以目前人生最快的速度冲了澡,套上衣服直奔厨房。
陆越是被浓郁的糊味熏醒的。
昨晚哄屈少司上床后,陆越去给屈少司煮了一碗醒酒汤,开始屈少司喝得老实,结果最后一口全吐了出来,两人都溅了一身。
折腾到快两点,陆越收拾干净床,又给屈少司简单擦了身体,套几次内裤套不进去,陆越就放任屈少司了,没消停一会儿,屈少司又钻过来抢走他内裤,他懒得管,抱着屈少司直接睡着了。
陆越眼睛眯着,抓过闹钟看了眼。
七点二十。
他掀开被子起身,抓过叠好的内裤套上,随意系上睡袍,目标明确朝厨房走。
果不其然,厨房和着火一般,不断有烟飘出来,同时乒乒乓乓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