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得像是,老师安排了一场考试,而成绩很好的他坦然接受这一场临时的考试安排而已。
柯溪怕他多想,忍不住解释了一句:“赤赤,我很喜欢你的,非常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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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源市的气温不仅没有回升,反而越来越冷。柯溪在扛了一段时间以后,还是抵抗不住感冒了。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头重脚轻,但因为放假原因,早上她并不需要去学校,家里没人。柯溪只能拖着生病的身子在家里沙发上窝着,病殃殃地看了会儿电视。
连早餐都没吃,又昏睡了过去。
柯溪再有意识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看到了陈昭言担忧的脸。
他的手探在她的额头上,眉头皱着,“怎么这么烫?”
“赤赤…”柯溪已浑身无力,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你怎么回来了?”
“生病怎么不和我们打电话?”陈昭言轻巧地将她扶起来坐着,帮她掖好身上的毛毯,
陈昭言到饮水机旁边接了半杯热水,往里面又掺了一点凉水。
他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手掌摊开后,掌心里忽然多了一份感冒药,他递给她,“吃点药我送你去挂水。”
柯溪苦着脸,从他掌心里将药丸捉出来塞进嘴里。
陈昭言把水喂给她,动作温柔又耐心。
虽然家里有体温计,但是她这样子不输液也不行。让她去换了衣服,陈昭言带着柯溪到小区对面的诊所里挂水。
已经快到一点,一点半是下午的自习时间,柯溪忽然想起来她还没跟老师请假。
她盯着被针扎进去的手,郁郁寡欢道:“赤赤,我还没和老师请假。”
陈昭言:“等一下我帮你请。”
柯溪:“我这人,最不喜欢请假了。我喜欢上学。”
陈昭言不忍心拆穿道:“也不知道前几天是谁因为太冷求爸爸帮忙请假的。”
柯溪:“但不是没请到嘛。”
而且,在回学校以后,数学老师看她生龙活虎的,还多给她一套卷子做,放学之前交。
于是那天下午,她硬是在座位上坐了几个小时,厕所都没时间去。
到了一点半以后,柯溪坐了半个小时有些昏昏欲睡。
“小姑娘,想不想看电视,我帮你打开?”诊所的路医生问。
是位老奶奶,已经六十多岁了,以前在市医院工作,退休后自己开了这家诊所。
“可以呀,谢谢奶奶。”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