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泽捏着没多少水的苏打水瓶,回应道:“没有,对你们来说,知识还是局限了,不过最高有十一分的。”
蒋筱眼波流转,曲意逢迎地说:“我的gpa(平均绩点成绩)38,还得感谢江教授的高标准严要求,虽然成绩不是很理想,但学到的知识真的是不少。”
被冷落的常星僵在坐垫上,又自顾自跑去举哑铃,她不喜欢举铁,力气也没多大,可浑身的劲儿没处使,急需找到发泄的出口。
话多的人会渴死,那怎么不见他说蒋筱一句?
敢情自己说的都是废话,蒋筱讨好的嘴脸倒是可贵。
举铁举到失了力气,常星怀疑人生地瘫软在休息区,听蒋筱还在精力十足地说道:“江教授,一起来打球吧,要不然三个人不好分配人数。”
常星真实的内心活动是,四个人也不见得有多好分。
蒋筱看样子是劝动了江燃泽这尊大佛,四处张望着:“常星呢?”
常星放松着手臂和脖颈,慢悠悠凑过来:“听闻三缺一,我就火速赶来了。”
最终四人采取了最古老最公平的办法,用石头剪刀布分组。
几轮下来,季南随和蒋筱如愿分到一组,那气氛简直是像在过年放鞭炮。
反观在其他两人眼里以为不熟的江燃泽和常星,均是别扭的厉害,完全一副你不情我不愿,强行凑在一起当队友的既视感。
对面的呼叫声此起彼伏。
“筱筱这边来接球——干的漂亮——”
“季南随,你先发球”
眼见为实了江燃泽的区别对待,常星上场期间和江燃泽零交流,身姿灵活,眼神专注,大概都是因为心里的气没疏解。
球越过网线,目测飞到身后几步,常星跑去接球,捏着羽毛球拍的手抻直,可肉眼可见的,她起跳的高度不够,球飞过了球拍的顶端。
江燃泽的力量又准又狠,成功挽救了常星错失的一球,但身体的惯性使她往后撤一步,轰然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突然袭来,常星慌了神,也分明感受到有力的大掌扶住自己的腰际,身体才得以保持平衡。
硬邦邦的碰撞感痛得她直龇牙咧嘴。
更受不了的还有蒋筱关切的问话:“江教授,你没事吧?”
男人清冽的薄荷香若有若无发散,“疼吗?”
本来是忍住的,被江燃泽这么一问,常星立刻委屈起来,生理性泪水锁在眼眶里,近在咫尺的脸庞倒影在她瞳孔:“疼。”
虽然不是有意碰到,但少女细腰袅袅,柔软无骨,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的滑腻。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