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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没有。&rdo;阿姨苦笑了笑，&ldo;只不过……我的那笔业务泡汤了。&rdo;说完就转身进入房间。

就坐着等吗?总该做些什么吧!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明天又周一了。不如趁下午去他工作室还有公司探探有什么情况。

天空布满厚厚的云层，没有一丝的风。阴沉着，闷热着。人们汗流浃背地来来往往，大街上的一切都没有因为jack的离开，文宣的自杀而改变。

启亚写字楼下面，交通堵塞，大门被包围得水泄不通。18楼所有办公室外都站了警察，甚至拉上了警卫线。根本不让任何人进去。公司职员正在和警察们说着话，旁边还有女警做笔录。我在那却只能站在外面转悠着，打听不到相关的内容。17楼也格外安静，人们脸上不安，沉重，无可奈何，眉心紧紧上锁。

穿过人群，再来到了他工作室。小区的外面停着辆警车。区里人们步步甚为谨慎，眼睛处在警惕状态。搞得气氛像这里出了谋杀案一般。5号楼的下面，几个年老的交头接耳谈着什么，一会摇头一会叹息。想必定是和文宣有关的。楼上，工作室门锁着。两名交警在站在门边和几位街坊邻居说着话。奇怪他们怎么不进去察看呢?想起来他工作室是带密码的。并且，有人从里面出来时，门上面的感应系统会收到信息，自动关上。

也难怪他会这么周密，毕竟那架贝森朵夫的钢琴还在里面还有他的所有作品。早上，警察和医生将他抬出来一定没想到这点。

走过了天捷，还有工作室，一无所获。想想还是等明天晨报有什么样的报道，只怕那些八卦惯了的作者添加过多的水分。

静观其变，争取在报纸报道此事之前弄清楚全部的真相。想想若真是要去jack的公司，恐怕就不好交代了。

更重要的是，我误解了文宣的人格，却没有适时道歉;或许，这是造成一切悲剧的最根本原因。

大概是因为高考的临近，同学都变得很低调，下课的欢呼，上课的低语;活动课时无聊的打闹争吵，粉笔擦板不再到处飞;也不会在休息时悄悄打开电视，就连物理老师在上课也不再和我们嬉笑扯聊……一切都变得清静了许多。

第三节政治课出奇地顺利，没有一位同学讲话。大家都规规矩矩地坐着直到下课。连老班的提问都没有一位答不上。

铃声响，老班宣布了下课。有同学陆续走出教室。老班走到我面前，敲了几下桌子，示意我到她办公室去，看样子又要上&ldo;喝茶政治课&rdo;了。

办公室只有我和老班俩个人，老班客气地让我坐下。她从抽屉里掏出一封信，交给我。

&ldo;晓雅，这是你的信。&rdo;什么?有我的信?

老班也坐下，&ldo;晓雅，同学们都说你学习没有以前那么刻苦认真了。开始不还不信，但今天一节课下来，你精神却还是没在课堂。整节课眼神流离，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到底在想什么?老师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现在已经高三了，离中考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要知道时间对你的紧迫啊，你是班长，全班同学都看着你呢!&rdo;

&ldo;恩，我知道了。&rdo;老师刚刚说的话，脑子里还是没个大概的印象。只盯着手中的这封信发呆。因为信下面寄件人的署名是‐‐冒牌jack!

老班看我这么心不在焉，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我回教室。

&ldo;老师，我要请假!&rdo;从小学到现在，除非生了很严重的病让父母来请假，从未有过自己开口。

&ldo;算了算了，有什么事你就去吧!自己好好想想你的将来!&rdo;听口气，她是对我失望了，难道个性要强的我也沦为老师心目中的&ldo;三流&rdo;学生?心脏在&ldo;扑、扑&ldo;跳动，极大的罪恶感。很抱歉!辜负了老师和父母的重望。我知道，在要高考的这个节骨眼上还请假做和学习无关的事情，不是一个优秀的学生该做的。或许jack也讨厌我这么做，但不做的话我对文宣对jack就会有深深的愧疚。

一出校门就到书报厅买了份晨报。现在已经是10点多了了，里面还剩最后一份。关于文宣在室内自杀的事依然占着头条。

报道说，他还是在昏迷中尚未苏醒。母亲和未婚妻等人以从伦敦赶来探望，他们要求院方将其转到加重病房。

要去医院看他吗?对了，信!信还没看。邮截……还好。神经敏感到医院里躺着的不是他。这信是上周就寄的，是他在自杀前就写的。这个敏感的想法打消了。

坐进才遇见时的所在地，蓝山咖啡馆。

信握在手中，一点一点，被浸湿。怎么会这样的，早知道这样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怎么不早说呢……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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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晓雅，我要走了。&rdo;文宣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无奈，悲伤，惶恐，疲倦……

&ldo;走?你要去哪儿?&rdo;我伸出手，想跑去抓住他。脚下的路很恍惚，走起来来摇摇晃晃，没有力气，腿里的骨头好象都溶化了。怎么走都走不过去，怎么都抓不到他，心急如焚。

文宣一点一点往后退，&ldo;别过来!&rdo;文宣身后突然出现了光线，看清楚了，后面有树，有鸟，有云……是悬崖，无底的深渊!

&ldo;sun!对不起……&rdo;嗓子嘶嘶作哑，胸膛有烈火燃烧，有火要从口中喷出一般。嘶声竭力叫出了一直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