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然挤了些药膏在手上,边在童倦腿上涂着边嘱咐道,“以后跟紧我知道吗,他们都不可靠,只有我是最可靠的。”
童倦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现在好像一个在pua我的渣男。”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斯然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很多人都对你好,但对你最好的只能是我。”
屋里的灯光很亮,裴斯然的眼睛更亮,童倦被看到有些慌,小声道:“可是,你一直都在欺负我。”
“我哪有?”裴斯然非常诧异。
“有。”童倦把自己积攒了一个多月的怨气一股脑地倒了出来,“你不叫我哥就算了,还总摸我的头,不知道摸头长不高吗。”
“屋里这么热,还不让我吃冰淇淋。”
“打雪仗的时候,还用雪球砸我。”
裴斯然简直要被气笑了,“那不是你先打我的吗?”
童倦被噎了下。
“还有,看不出来,你还挺记仇的。”裴斯然眯起眼。
童倦:“……”
感觉自己有点危险。
裴斯然抹药的手使了点劲,“本来觉得你不聪明,没想到还真给我争气,蠢死算了。”
童倦唯唯诺诺不敢说话,被按痛了也只能咬着嘴唇忍着。
裴斯然看了眼摄像头,指示灯还亮着,便只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了句“以后再跟你算账。”
声音小到童倦就坐在他旁边都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裴斯然把药瓶还给童倦,去卫生间洗手。
童倦把药放到床头柜上,拿起昨天看到一半的书,背靠着枕头等腿上的药膏干。
裴斯然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童倦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腿上还是他刚才留下的印子,脚踝纤细得估计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这这这也太像婚后了吧……
裴斯然脑袋里闪过一些这样那样的想法,咳了一声,不敢再看童倦了,目不斜视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你这么早就睡了?”童倦见裴斯然上床之后直接躺下了,也没偷偷玩手机,着实有些意外。
旁边床的被子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那我关灯了。”
童倦说完就关掉了宿舍的灯,留下了他床头的小台灯,不过屋里实在安静得很,童倦也不好意思翻书,便也关了灯让系统给他放电影了。
然而他旁边的裴斯然却没有这么淡定,他刚才给童倦上药,手和手腕都蹭到了童倦的腿,可是他刚才只冲了几下指尖残留的药膏,没有冲到手腕,那股熟悉的水蜜桃味在整个被子里蔓延开。
完蛋。今晚还怎么睡啊他。
……
虽然第二期的播出,练习生们都有了些热度,一些商务也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