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听雾从没在清北听过有人这么叫她,立即抬起眼,面前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她嘴角顿了下,对这个人完全没印象,弯下唇:“请问你是?”
“几年没见了,”梁丞笑,“上次见你还是你和梁宴一块买路边摊那次?我变化挺大的,那次我开个跑车,你没印象了?”
他说起她和梁宴一起买虾丸那次,她就想了起来。
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把面前这个医生和之前那个开跑车的纨绔子弟挂钩。
而且,梁宴说过,他弟弟和爸爸都对他不好的。
“没什么印象了,”阮听雾下意识不想和他接触,“我先走了。”
“嗯。”梁丞问:“你和梁宴还有联系吗?”
“怎么了,”阮听雾抬眼:“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梁丞笑了下,“但如果你和他还有联系,我想劝你离他远一点。他这个人,谁沾了都挺倒霉。”
“你不如管好你自己吧,”阮听雾皱眉看着他,“我也想劝你离我远一点。”
“你们两个不会在一起了吧?”梁丞觉得好笑:“程砚知道这事吗?你还真和他谈恋爱啊?妹妹,你眼光够差的啊。”
阮听雾深深地蹙眉:“随意评判别人和随意诋毁别人,你不觉得你很没有礼貌吗?”
“随口提醒你一句而已,”梁丞道:“我刚调到这医院没几天,能遇着你是缘分,我就问你一句,他有对你主动过吗?他可能主动牵过你的手,或者让你亲过他,但他有主动和你接吻吗?他这个人,不可能主动和你接吻。”
“神经病。”阮听雾懒得和他多说,转身就走。
恰好是中午,她肚子有点饿,随意找了个餐厅吃点东西,打开手机给梁宴拍了张照片过去,附上文字:【哥哥,你是在查我岗吗?】
十分钟后。
她吃完午饭,拿纸擦嘴,旁边位置上忽然多出一个光染的人影。
声音调侃:“这儿有人求着和你一起吃饭,你宁愿一个人吃也懒得应付哥哥啊?”
阮听雾偏头看梁宴:“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还在京南吗。
怎么,又像上次一样,明明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城市,却在暴雨天赶至山坡背她下山。也像那次一样,明明已经坐上去梵蒂冈的飞机,却又出现在她眼前告白。
“这不是怕你和别的哥哥一起吃饭?”梁宴睨一眼她,“所以赶着来找你。”
“喔,”阮听雾抿了口茶,“刚和别的哥哥吃完呢。”
“那能轮到我了吗?”梁宴忽然凑近她,抬手拨了下小姑娘睫毛,“你要不答应——”
阮听雾坐在靠窗位置上,二楼,日光宣泄得正好,男人拿件外套挡着她和他,她仿佛囿于他的怀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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