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前,吕明冲上前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然后他走到了陈深面前,一张略显青涩的国字脸,正死死锁紧眉头!整个脸部,也充满严肃的紧紧挨着陈深的面部。
他一字一句说道:&ldo;她。我老婆!&rdo;
&ldo;好,好!你老婆,我不管了!别指望我会帮你!&rdo;陈深怒极攻心,明显也是着急了。丢下一句话后,咬着牙,怒步走出了房门!
郭水玲则是看了看床上抽泣的方燕,又看了看仍旧在瞪着陈深背影的吕明。口中急急的,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好摇了摇头,三步并作两步的,朝陈深离开的方向追赶了过去!
未完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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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取食
只有一男一女的房间,是孤寂的。
一根差不多指头粗细的红色蜡烛,被女孩点亮了起来。
那不时摇曳跳动的橘黄色光芒,浅浅的映照在姑娘那精致玲珑的小巧脸蛋儿上,令她那细腻的小绒毛纤毫毕现,更显天然和娇俏的意味。
因为吕明的事情,陈深与郭水玲第一次独处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有时候,人的双眼被蒙蔽了的话,总会对眼前的一些事物失去敏锐的感官性能。
就如现在的陈深,他并没有觉得与郭水玲现在是孤男寡女的情况,只是躺在这小夜医生为他们新安排的小房间里,闭目遐思着吕明将有可能为他带来的种种麻烦。
坐在另一张床上的郭水玲,心房节律稍显快速的&lso;扑通扑通&rso;直跳。面上一脸红霞,两手十指不安分的交叉着,大拇指互相绕啊绕……
不时,她还会抬起脑袋,轻轻的一瞥陈深的方向,然后又腼腆的垂下来。
想到为他们安置被褥那两名女孩的调笑,她就脸上发热!&ldo;谁想跟陈深哥睡一铺呢?我才不会!&rdo;
没有电源的夜晚,几乎所有属于现代人的娱乐都无法进行了。平时作为消遣的电视、电脑、手机、甚至连为书籍照明的电灯,都没有办法点亮。
在这种灾难突然降临的日子,也不知会有多少习惯了酒醉灯迷的幸存者,因无所事事而令精神更加崩溃。这点,作为老网虫的陈深,体验极为深刻,网瘾,这时候可没办法解决……
好在也不是没有一点事情做。磨刀石已经从小夜医生那里借到,虽然只勉强有半只手掌大小。
清脆的声音,从磨刀石与切刀刀面接触的地方传出。陈深研磨的并不快,他必须在保证手不被刮到的同时,克制住力量压向刀面的角度。
切刀的钢质非常的硬,陈深又因为眼睛的问题,在一个卷刃的部位磨了差不多有十分钟,手一摸下,却发现卷刃只是被磨平了一点点。
他气馁之下,不由得多用了点力气,却不想磨刀石一滑,手指被轻轻削切了一刀,一滴滴血液顺着指头流下,令陈深不禁挑了挑剑眉。
&ldo;陈深哥,还是换我来磨吧,你眼睛不方便的。&rdo;郭水玲取出今天刚从小夜医生那里得到的一片创可贴,然后走上前来,不由分说的帮助陈深包好手指,并且抢过了他手中的磨刀石。
接触中,陈深发觉她的手指头相对一般女孩儿来说有点粗糙,但他却可以从这手指上,感受到丝丝暖意。
陈深真诚的笑了,并没有再次拒绝女孩的帮助。
没过多久,十分娴熟且富有节奏感的研磨声传来。陈深苦叹着摇了摇头,果然是术有专精,郭水玲在这方面肯定比他强不少。
在水盆里净了净手,他的思绪,忽然转到了这个十八岁女孩儿身上。
&ldo;小玲,这么多天来,你怕吗?&rdo;
郭水玲擦了擦隐隐开始湿润的额角,抿着嘴巴想想道:&ldo;怕!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像我妈妈那样,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怪物。可跟着陈深哥你们俩,我慢慢又变得不怕了。而且跟你们在一起,让我也学会使枪了,换做我自己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学的。&rdo;
&ldo;你不怪我逼你用枪?&rdo;
女孩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她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然后喃着说道:&ldo;看到这里的女孩以后,我才知道陈深哥是对我好的。不然跟方燕小姐那样……&rdo;她搓着衣角,话也说不下去了。只好又开始卖劲的研磨起她&lso;借&rso;给陈深的强大武器。
陈深露出沉思的表情,他发现郭水玲有些地方与宋晓焉相似,只是这女孩看起来更加朴素了一点。
停顿了好一会,那边的郭水玲忽然冒出一句:&ldo;陈深哥,你还在怪吕明吗?&rdo;
&ldo;也许吧!不过相对于怪他,我觉得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多一点。也没办法了,他的想法跟别人是不一样的。&rdo;
&ldo;那……&rdo;郭水玲变得十分紧张。&ldo;你会真的不管他吗?&rdo;
陈深一怔,女孩这个问题似乎是话中有话。
大概,她是害怕吕明离开陈深,然后她也被抛开吧。
&ldo;这要看他自己了,反正我是不会轻易放弃你们的!&rdo;陈深抚了抚额头,他发现这种问题,对他来说真的是无解。或许,只有真正到了该选择的时候,才会得出答案吧!
&ldo;小玲,早点睡吧!明天我们两一起出门一趟!今天别想太多,养好精神就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