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认为一个异性像除了猪和王八以外的人和动物,你就完蛋了。
像猫,算是很可爱的动物了吧?
“你很喜欢猫吗?”
邢楚言发动汽车,随口道:“还行,除了猪和王八以外的动物都挺喜欢的。”
温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哦?那邢医生一定也很喜欢蜥蜴、蛇和变色龙了?”
见他面色微变,温挽弯了弯嘴角。
看来顾白说得果然没错,邢楚言最讨厌爬行动物。
邢楚言沉默了两秒,生硬地转移开话题——
“我们今晚吃什么?”
温挽决定放他一马,不提爬行动物的事儿了。
“我妈说晚上给我做糖醋排骨吃。”
邢楚言疯狂暗示,“我也想吃糖醋排骨。”
温挽装听不懂,“哦。”
就当邢楚言暗喜的时候,副驾传来温挽悠悠的声音,“那你自己做啊。”
“不会做可以点外卖。”
“实在不行我们小区的小卖铺有红烧排骨味儿的方便面卖,你可以嗦一口汤,解解馋。”
路上的温挽神气活现,跟二十分钟后坐在医院候诊椅上的判若两人。
她听见里头一位大哥的惨叫声,舔了舔干燥的唇角,小声问道:“有的人就是不耐痛的对吧?”
“嗯。”邢楚言又给她喂了一颗糖,“放松,没事儿。”
几分钟后,大哥满脸是汗地走出来,换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进去。
那是一声克制过的喘息……
温挽彻底慌了神,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试图跟邢楚言商量,“我这个伤口好像也不是那么深,免疫球蛋白不打是不是也没什么关系?”
“不行。”邢楚言拒绝得很干脆,直接断了温挽的念头。
克制的小伙子出来后,邢楚言起身,低头看着椅子上缩着肩膀小小一只的温挽,“到你了。”
温挽缓缓地抬起头,腿有些发软。
此刻,邢楚言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他的脑袋正好与走廊的筒灯重合,细碎的灯光围绕着他,宛若神明在宣告她的死期。
医生在里面叫她的名字,邢楚言直接将温挽拽了起来,牵着她进去。
温挽坐在凳子上,下意识开始往上卷袖子。
“不用卷。”医生将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打在伤口旁边。”
“啊?”温挽看着手上的伤处,“那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