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扭过头去,装作满不在意道:“我觉得掉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诶!”徐心悦将入场券拍在桌子上,“我求了我们领导好久!”
温挽:“那行吧,一顿火锅。”
徐心悦:“两顿。”
温挽:“成交,合作愉快。”
她将入场券拿过来,隔空给了徐心悦一个飞吻,“机票和酒店就麻烦你啦!”
“行,自己给钱就行。”
徐心悦今天来主要的事情就是送入场券,事儿办完了,她就忙着要回家。
温挽将她送到电梯口,“路上慢点。”
“你记得明天问问邢医生。”
“知道了。”
回家后,温挽看着吧台上散开的照片,重新将它们整理好装进牛皮纸袋。
晚上,她躺在床上,使劲儿地回想那天在甘肃的事情,无果。
不知不觉,温挽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日的篝火旁。
篝火那头站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衣,宽肩窄腰。
她使劲儿地看啊,看啊……
温挽艰难地看清了男人的脸,随后猛地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掏出手机给罪魁祸首徐心悦发信息。
碗碗能吃一大碗:【你没事儿跟我提什么黑衣服男人?】
碗碗能吃一大碗:【我刚刚做梦,梦到那个男人一身黑,走进一看,长了一张毛茸茸的勺子的脸!】
碗碗能吃一大碗:【猫头人身像啊啊啊啊!你知道多可怕吗?】
她激愤地发完信息,重新躺了回去。
梦境太过惊悚,温挽躺在床上平复了好久才再一次睡着。
第二天,她照常在临近中午的时候醒过来。
吃了两片面包后,温挽突然仰头看向天花板,想起了她的新邻居。
按理说邢楚言搬到楼上,两个人会有很多的相处机会。
但她可是一个能叫跑腿就不亲自动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