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煦看了纸条上的字,冷笑一声然后给骆一庆递过去。
骆一庆看完纸条上的几行字,气得原本就黑的脸更加黑了,他一拳怒砸在桌上:“原来这个内奸就是这杀千刀的梅惜宁!”
“将纸条不留痕迹的绑回去,将鸽子放出去,让黑笠跟着!”段易煦朝申武吩咐道。
这军营里除了他,就只有黑笠的轻功最好,只有他才有把握不被人发现的跟踪这鸽子到底会落在何人之手!
“是!”申武从骆一庆手中将纸条接过,绑回了鸽子的脚上就出去了。
听罢段易煦之话,骆一庆疑惑道:“元帅,您怀疑这梅惜宁不是跟北赫狗勾结?”
“勾结是肯定的,不然咱们上两次的计划又怎么会被敌人窃得?本帅只是想知道这个梅惜宁背后还有没有人?”段易煦缓缓说道。
闻言,骆一庆神色一凛。
他对这个梅惜宁的身家背景并不了解,只是这个梅惜宁如今也不过三十岁,年纪轻轻当上了从三品大将,在这个战争的朝代来说并不是没有,但却是少之又少。
按理说,梅惜宁这样的年纪能爬到这个位置,肯定是骁勇善战、机警过人的,但据骆一庆的观察,这个梅惜宁却只能勉强称为英勇沉稳,在军中并无突出表现,要说就他这样的表现能爬到这个位置确实是值得推敲的。
“元帅,那依您的意思是?”骆一庆凝神问道。
“其他按原计划进行!”
当几位将军临出发前听到段易煦要更改部署,吓了一跳。
“元帅,刚才的部署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为何要更改?”林将军着急的问道。
“这是军令,不得违抗,尔等照令执行便是!”段易煦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得令!”
众位将领领命而去。
从段易煦说要更改部署,骆一庆就悄悄打量着梅惜宁的神色,让骆一庆失望的是,梅惜宁从始至终都一副沉着的模样,根本就看不出他心里的任何想法。
不过转而一想,骆一庆也就释然了。
也是,若他不沉着又怎么能隐藏得这么深?
“申武,监视着梅惜宁!”段易煦朝暗处的申武道。
那两天在瘴气林,光线不足,申武也算是生面孔,而他武功也高,现在不是杀梅惜宁的时候,这些事交给申武去做才不会让梅惜宁起疑。
与此同时,北赫的新任元帅李见通得知段易煦取消了绕道偷袭的计划,将所有兵力都调到了邑山县新建的城门前,借以抵挡祈尧兵的强势进攻。
这新建的城门说是邑山县的城门,其实不过只是半个邑山县罢了。
前段日了段易煦带兵攻占了半个邑山县,只是当时北赫的前任元帅鲁全还活着,段易煦等人虽然攻下了邑山县,却损兵折将无数,段易煦在上一场战役中将鲁全杀掉后便暂且按兵不动。
后来从敌军窃取了邑山县的地图后,段易煦发现了李见通新建的城门竟然将剩下的半个邑山县的整个后背给他露了出来,所以一条就想用前后夹攻之计将剩下的半个邑山县拿下。
只是,这个计划还未实施就胎死腹中,还让他手下的五百精兵险些丧命!
其实段易煦并不知道,李见通在建新城门时,潘仁和潘义曾经数次劝阻过,只是李见通跟潘仁向来不对盘,潘仁和潘义越反对,他就越一意孤行,还直说有瘴气林做保障,段易煦等人无论如何也无法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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