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挥着手帕:“罢了罢了,越说哀家越难过,头疼的很,可哀家实在挂念那狗奴才。”不禁攥着手帕:“若不是皇帝不再追究,哀家定揪出那三个投毒的人,狠狠地惩治!”又破涕为笑:“哀家失仪了,你们不要笑话。”
妤妃应着:“奴才们跟着主子久了,特别是乖觉的奴才,总是舍不得他们的。”笑着:“要是青裘出宫再也不回来了,臣妾也得天天抹泪。”
太妃点着头:“妤妃说得很是,哀家心里很不是滋味。”
妍嫔站着不动,一直在想着什么,便问着:“现在看来,太妃没有投毒了?”
妤妃心底一紧,立即斥着:“漪丽,你放肆了…”
气氛突然地紧缩,几个人脸上都不好看,妍嫔依旧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很无辜:“怎么了?臣妾就是问问罢了,虽说事情已经了结,但任何人都有嫌疑,包括太妃。”
太妃眼睛一瞪,星沉先说话了:“妍主儿这是哪里的话?太妃宠那奴才宠得奴婢都眼红,要投毒也只能是奴婢先投,太妃怎么会舍得。”
妤妃也接着话:“漪丽一直有失心疯,太妃莫要生气。”
太妃哼了一声:“你富察氏一再放肆,就是仗着自个有孕,你给哀家等着,等着生产完秋后算账。”
妤妃行礼致歉:“太妃不要生气,不劳您费心,臣妾自会惩处她。”抬眼嗔着妍嫔。
妍嫔思索着,然后心不在焉地福福身:“臣妾失言了,只是一直迷惑,现在好了。”
太妃眉毛一挑:“嘿,难不成你一直怀疑哀家?”
妤妃泄了气似的坐在了地上,云嫔过来扶起了她,说着:“俗语说一孕傻三年,漪丽真真傻了。”
妍嫔自知说走嘴了,赶忙跪下来行礼:“臣妾是无心的,毕竟无辜牵涉其中,一直愤恨着,故此冲撞了太妃,请太妃恕罪。”
“谁陷害你你找谁去,与哀家何干?”太妃又挥挥帕子:“罢了,怀着孩子呢,起来吧。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奴才而已,皇上都不追究了,咱们还说什么,没意思。”
妍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皇上不追究是偏袒贱人,臣妾可没那个好性,早晚有一天料理了她。”
太妃嘴角露出笑意:“你查到凶手了?”
妤妃心里又一紧,赶忙喊着:“漪丽”
妍嫔一愣,反应了过来,赶忙说着:“没有,臣妾哪里有那个本事,胡乱猜测罢了。”
太妃点着头:“行,随便猜吧,谁都有嫌疑。只是不要说出来,不然就是污蔑之罪,到时就不好办了。”站了起来叹着气:“你们三个人把心用在皇上身上,再有这样连日醉酒的事情,哀家可饶不了你们!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