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似月听到消息的时候,那伙人已经挡住了柴房的门,不让别人进出,连楚纯柔都被一起绑了进去。
封似月这次拎着长枪来了,在外院的门口就听到里头撕打哭喊的声音。
“你……你们放开纯柔姐!我跟你们拼了!”这是陈酿的嘶吼。
“怎么,瘸子还想英雄救美呀?你往日里,都是仗着你家公子耀武扬威,可如今他也是个拔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你还敢跟爷爷我吆吆喝喝的?”这是那个油头粉面的封流鸯。
“再多说几句,便让你这娇滴滴的姐姐,跟前日抬出去那三具绘春院的尸首一样,竖着来,横着去!”这是那个阴森森的封阴绥。
“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滚!”这是楚纯柔。
封似月一枪扫开纨绔三人组带来堵着门的小厮,里头纨绔三人正按着楚纯柔与陈酿,封流鸯正在撕扯楚纯柔的衣服。
哪怕楚纯柔已经进入炼气期,可纨绔三人组高低也是封家的子弟,他们的修为虽是吃丹药硬吃上来的,也比楚纯柔强了不知多少倍,楚纯柔除了大声喝止,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封似月的长枪一扫,一打,就将封流鸯拍出了柴房,他抬头,看到陈酿握着一支被折断的拐杖,正一边试图挣脱扣住他的小厮,一边用带有木刺的那一头疯狂戳着按住楚纯柔的尖嘴猴腮封伟候。
看到封似月来了,陈酿和楚纯柔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可是他们注定要失望。
因为封似月的筑基九品修为都是实打实自己修炼的,进境虽快,但纨绔三人组已经靠着疯狂嗑丹药成功与他持平,这三人往日打不过封似月,有一半的原因,是当时的封似月得了封原河的青眼,他们想动封似月,还得掂量主院的心思。可如今就不必了,封似月被主院厌弃了,虽然他们确实打不过封似月,但他们可以靠人多。
封似月的长枪耍起来还是很威风的,只是柴房太窄,施展不开,所以他很快就被纨绔三人组带着数十个小厮围着打倒了,又被纨绔们绑成了一团沙包,只能勉强靠着柱子跪坐着。当然,这里头有多少表演的成分,就只有封似月自己知道了。
“还神气么?”封流鸯拍了拍封似月的脸颊。
封似月冷冷地呸了他一脸。
“哟?还这么威风。”封流鸯怒极反笑,回头招呼封阴绥,“三弟,给咱们镜眠公子点颜色瞧瞧!”
封阴绥依旧是一脸阴沉的笑,他走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封似月的脸,道:“无怪大公子为他冲冠一怒,这镜眠公子,长得的确是……风流婉转,妩媚多情。依我看,跟绘春院的头牌也不相上下。”
他的词用得极尽侮辱,封似月却像感受不到一样,脸上除了冷漠,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别废话了。”封流鸯懒懒道,“快些办事,想来镜眠公子是个修士,不会跟那几个娘们一样不耐玩。你玩够了换我,我还没尝过本家兄弟的味道。”
那边的陈酿已是睚眦欲裂,他们竟然敢如此对待公子!
封阴绥拿出一把小匕首,轻薄的刀刃顺着封似月秀美的脸庞勾勒着,朝下划开了封似月的襟口,露出雪白的里衣。封阴绥的动作慢如雕花,封似月冷冷瞥着他,注意力却放在了陈酿那头。
剧情有点脱线,他明明是想让楚纯柔来演这个角色的。不过,听起来陈酿的呼吸声已经越来越暴躁了。
暴躁吧,我的主角。只要你能挣开这枷锁,后面的路,只会更加光明灿烂。
封似月有些出神,这让他被解衣的模样看起来并无一丝旖旎,反而让人觉得,一张淡然的脸掀不起他们丁点折辱人的快感。
封阴绥解到一半都觉得无趣,更别提旁边的封流鸯和封伟候。
当然,这落在另一个角度的陈酿眼里,却是封似月不堪受辱,倔强咬着牙不肯出声。无尽的恨意和无力感涌上他的心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斗兽场上,隔着几百尺的距离,他听见纯柔姐的哭喊……
可封似月是公子,公子即使绝望,也不会哭喊。
那公子绝望的时候……会怎么样呢?
会像现在一样,咬着牙一声不吭吗?
另一边的楚纯柔仍旧被小厮们紧紧箍着,在纨绔三人组去解封似月衣裳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没停过。
都怪她!都怪她!若是那晚她不走,公子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被封原河厌弃的地步……
这样想着,楚纯柔大喊出声:“别动我家公子!有什么冲我来!”
纨绔三人组正觉得有些无味,听了这话,突然想起来还有个楚纯柔。
他们马上转移目-->>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