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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乔丹小姐跑过去找你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们说你已经出门来赴约了？&rdo;

&ldo;对，我是早了一点，宁愿早到也不要迟到。&rdo;

&ldo;啊，呃，来好好瞄‐‐嗯啊‐‐再看看这支箭。看看那三支羽毛。我想我这样说是对的吧？这些羽毛是装在箭杆的边上，离尾槽大约有一吋，而每根羽毛都大约两吋半长？&rdo;

&ldo;对的，箭羽的大小不一定，不过胡弥喜欢最大的那种。&rdo;

&ldo;你注意到中间那支羽毛相当利落地从一半的地方拉脱了吧，你发现尸体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rdo;

傅来明怀疑地望着他，在那把红胡子后面露出警戒的神色。

&ldo;是的，当时就是这样。&rdo;

&ldo;你听到证人戴尔说，被告在六点十分走进书房的时候，所有的羽毛都没动过，都是完整的吧？&rdo;

&ldo;我听到了。&rdo;

&ldo;当然啦，我们全都听到了。因此，这支羽毛想必是在那个时候到发现尸体之间的那段时间里弄破的了？&rdo;

&ldo;是的。&rdo;

&ldo;如果被告从墙上抓下那支箭来，握住箭杆中间的部位，刺向胡弥，你想那羽毛是怎么弄断的呢？&rdo;

&ldo;我不知道，大概是在挣扎中弄断的吧。胡弥看到箭刺过来，就伸手去抓箭‐‐&rdo;

&ldo;他伸手去抓威胁到他的箭头相反的另外一头？&rdo;

&ldo;有可能呀。要不然也可能是箭从墙上挂钉上抓下来的时候扯断的。&rdo;

&ldo;这是另外一种说法。那支羽毛断裂的原因：一是在挣扎中扯断的，一是在箭从墙上拉下来的时候弄断的。啊哈。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那截断裂掉的羽毛在哪里？你们搜查房间的时候有没有找到？&rdo;

&ldo;没有，我没有找到；可是一小截羽毛‐‐&rdo;

&ldo;我告诉你，所谓的这&lso;一小截羽毛&rso;可是有一又四分之一吋长、一吋宽哟。比半个克朗的铜板要大多了。如果地上有半个克朗的铜板，你一定会注意到吧？&rdo;

&ldo;是的，可是那又不是半个克朗的铜板。&rdo;

&ldo;我说这还要大多了，而且还染成了亮蓝色，对吧？&rdo;

&ldo;我想是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