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津低沉的声线中蓄着些笑意,从滚动的喉结间而出:“只是确认一下,嗯?”
轻薄的白色面料被提至孟棠月的的唇边,微微擦过一些下颌,又是要渐渐泛红的迹象。
“乖,自己咬着?”
腿间的肌肤像是浸了冷风,她如同陷入了渐温的冷水之中,沁得心端都开始烫。
孟棠月微微往后退,腿间肌肤又不可以避免的擦过金属的皮扣,有些的重力,磨得像是昨日散落珠玉。
嗓音也开始带了颤音:“贺津……”
两个字的名字有些生硬,嗓音偏偏太软。
柔软的唇间留着齿痕,清水的眸晕染着整片的碎光。
“嗯。”
贺津抬着眉眼,神色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他似是低笑道:“贺太太方才想歪了。”
“你腰上的痕迹不涂药只会更严重。”
他似是极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嗓音间的语调也是淡淡的。
这句话让孟棠月怔了几秒,她几乎是下意识低眸去瞧自己的腰。
但此刻贺津微微提着裙摆,视线已然被遮掩而住,孟棠月眼睫颤了颤,随后才缓缓抬眸。
视线于下一刻时,坠入渲染的砚台间。
低眸时唇却不经意的触到白色裙摆,孟棠月微怔了下,贺津却低笑道:“贺太太是在紧张?”
“没有的……”
孟棠月想往后退,背脊却已经抵到墙壁与镜前,她几乎是没有退路。
又安静了几秒,她不得不妥协,以现下这样的情况抗拒太过并不是一件好事,何况贺津也说只是确认一下。
昨夜的记忆都已然清晰,她现下去拒绝似乎显得有些不太好。
孟棠月短暂思考过后,她想抬手去捏裙摆,但习惯性低头时,唇却微微擦过贺津手间的骨节。
她呼吸一顿,贺津却抬了手。
她几乎是不得不启唇,微垂着眼睫缓缓咬了些裙摆。
心脏间是清晰而慌乱的跳动。
抵着镜子,后背间的肌肤也开始变烫,侧颈是晕了大片的粉,也如昨日沾染了月季花汁时的样子。
孟棠月感受到了来自于前方的幽暗视线,支撑于台面的手无意识捏紧了些,玉色的指节也开始泛白。
眼睫轻颤着,又像是忽的沾染朝露。
腿间肌肤轻缓的擦过一些温热,最后停于腰肢间,指尖掠过,那一处的肌肤传来些清晰的疼痛感。
安静了许久后,贺津都没有开口。
陷入僵持时,孟棠月轻颤着掀了眼睫。
视线里是贺津平静的眉眼,垂眸时,眼底的情绪也被半遮掩着,倒是瞧不太清楚。
腰间像是浸了热水,滚由贺津带来的烫意,她轻咬着裙摆,如果不是靠着墙壁她几乎是要止不住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