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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季心里起了火,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无碍,她不会过来。”说完两三下解开她的衣带,露出贴身的肚兜来。
他灼热的粗气喷在田园园的耳边,让她瞬间脊梁骨酥软起来,她放软了身体承受他的冲动……
田园园发现孟季是个矛盾的男人,若是自己想同他亲近,他便义正言辞的拒绝。可是他若是孟浪起来就如同吃了春药要个不停……
两夫妻胡闹完,田园园起身穿好衣服,屋里雪洞洞的实在是冷刚才运动时不觉得,这会儿浑身冰冷起来。
她看了一眼敞着怀露出赤裸胸膛的孟季,没什么好脸色:“还不赶快穿衣服,一会儿该吃午饭了!”
孟季坐起身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打量着她,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些日子田园园过的滋润,整个人气色极好,脸颊微红,唇润如朱,和两年前的黄毛丫头大相径庭,浑身也长了肉抱起来又软又绵,实在令他爱不释手。
田园园感受身后的动静,脸色一白挣脱出他的怀抱,冷哼一声:“有完没完了,赶紧穿衣服。”
孟季将胳膊架在膝盖上,身上的衣袍凌乱的堆在腰间,壮硕赤裸的上身上有许多陈旧疤痕,增添了几分硬汉气质,他长眉舒展淡淡一笑,向田园园勾了勾手指:“过来。”
田园园白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实在心里偷着笑,迫不及待的扑进帅哥的怀里……
田园园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她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上没穿衣服盖着被子,一个人躺在偏厅的罗汉床上。
她骂道:“可恶的臭男人!”
穿好衣服,田园园将头上的饰品摘下来,再将发髻打乱,随便拢了两下扎成丸子头。各种繁复的发髻固然好看,可她依旧喜欢顶着丸子头,简单还不压头又方便活动。
刚出西厢房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她头上包着头巾,插着一根银簪,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并没有看到她长什么样子。
她手里拿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许多衣服,田园园认出那些衣服都是自己的,看来这妇人便是禾娘了。
禾娘也看到了她,转身过来时露出了左脸上可怕的伤疤,那伤疤如此之大几乎覆盖了半边脸。她赶紧伸手捂住左脸,福了福身体低声道:“禾娘见过少夫人。”
田园园无视她脸上可怖的伤疤,好奇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少夫人的?”
禾娘似乎不愿意让人看到脸上的疤痕或是吓到了别人,将头低的很低低声回答:“奴婢认得您身上的衣服。”
田园园:“你洗的很干净,谢谢。”
谢谢?禾娘心头一紧,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是奴婢应当,应当做的。当,当不起您一声谢!”
“认真工作的人都当的,你将衣服给我就行,想必芳好不在这里。”
“是!”
接过篮子时,田园园看到她左手上也有许多伤痕,这些疤痕应当有了些年月。
禾娘走后,田园园将篮子往桌子上一搁,换了身男装便出门赴会了。
这会儿细雨绵绵,她回去拿了把油纸伞。出门时还看到了训练新来小厮的海伯。
“海伯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
等海伯回过神时,田园园举着伞已经跑远了。
下着细雨有些寒凉,路上铺着青石板湿漉漉的,街上没什么人有些冷清。
那丫鬟一见田园园又开始抱怨了:“每天都要来真的好麻烦呀。”
田园园附和点点头,其实人家有银子拿就是下刀子也不怕,之前她在孟星惟房里拿的废画卖了将近五百两的高价,也不知她家小姐是谁,这么土豪。
“哎,我家小姐让我问你,侯爷有喜欢的人吗?”
……喜不喜欢不知道,不过他已经有了一夜情的对象。
田园园低咳了一声:“没有。怎么你家小姐想嫁给我们侯爷?”
那丫鬟白了她一眼:“这不是废话吗?要不然我们花了好些银子为了什么。”
“你们家小姐既然这么喜欢我们侯爷…我也不能白拿了你们的银子。这样吧,你们给我二百两,我帮你们给侯爷送封信,如何?”
那丫鬟喜出望外:“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们再约,这是今日的银子,劳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