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道:“那么姑娘为什么要作出这些身不由己的事呢?”
方兰道:“我有我的苦衷,每个人,都不相同。”
唐琳道:“哦!姑娘,可以告诉在下么?”
方兰道:“我看不用了,你知道我的姓名,年岁,那里人,家世如何,就够应付了。”
唐琳道:“要知道这样多么?”
方兰道:“是!咱们进入崔家坞之前,必须要有一份很详细的身世说明表,而且,他们还要照表再问一次,回答不能错,也不能有任何迟疑。
唐琳道:“看来,姑娘知晓的内情,比我多一些了。”
方兰道:“自然知道比你多一些,也应该比你多广些了。”
唐琳道:“咱们到崔家坞去干什么?”
方兰道:“要看看咱们运气如何了,咱们可能是作工人,也可能作武师,也可能是看门小厮。”
唐琳道:“崔家坞有这样大的气派么?”
方兰道:“如是气派不大,怎会连工人,也要选得很严格呢?”
唐琳道:“咱们为什么要去呢?”
方兰道:“这个问题,我和你一样不明白。唐琳,咱们要知道的是,咱们应该怎么做,至于奉派来此的目的,似乎不是咱们该想的事?”
唐琳道:“不!在下一向不希望做糊糊涂涂的事。”
方兰谈淡一笑,道:“这几天来,你哪一件事,不是做得糊糊涂涂的,令师妹跑上了金龙舟,你很清楚么?”
唐琳摇摇头。
方兰道:“你被擒入地下囚室,经过很清楚么?”
唐琳又摇摇头。
方兰叹口气,道:“所以,有些事,你根本没有法子明白,那就只有不明白了。”
唐琳道:“唉!小兰,你说的也是道理。”
方兰的口才很好,笑一笑,接道:“男子汉,要有认命的勇气,如是你不愿认命,那只有一个办法。”
唐琳道:“什么办法?”
方兰道:“死!用刀、用剑,或者是自断心脉……”
唐琳接道:“小兰,难道除了死亡之外,就别无可循之法了?”
方兰道:“我看是没有别的法子了。”
唐琳道:“反抗,在下宁愿战死,也不自绝。”
方兰眨动了一下眼睛,道:“唐琳,你如是真能反抗,早就应该反抗了……”
唐琳怒声应道:“现在,难道就来不及了。”
方兰缓缓站起身子,道:“我奉命而来,作你妻子,不论咱们是不是有夫妻的名份,但总算是自认为你之妻了,我不愿和你动手,但也不能帮助你,我要去了。”
唐琳道:“到那里去?”
方兰道:“告诉骆姑娘,我无法说服你。”
唐琳道:“骆姑娘是什么人?”
方兰道:“那位穿绿衣的姑娘,也是我们领队,如若我们之间不能调和,我只有先告诉她了。”
唐琳道:“慢着,你等一等。”
方兰道:“还有什么吩咐?”
唐琳道:“我想先见见一个人,再作打算。”
方兰道:“见什么人?”,
唐琳道:“我要见见任无双。”
方兰道:“好!我去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