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和她当然不一样,”
沈逸曦诧异地看着夜泽轩,不知道他折腾什么,再次强调:“我和你说过的吧,独一份的你别找我,我不会给你。”
独一份的。
可是我现在没想找你要独一份的啊,我就是想和姜流舟一样而已,我和她一样了怎么还是独一份?
夜泽轩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你能给她,不能给我,是不是代表,你给她的,就是独一份?
夜泽轩心头一哽,意识到不对劲了。
夜泽轩突然沉默。
沈逸曦不知道他心里的震惊,有点无奈地看了一眼他,又去看姜流舟:“不用管他,一天天的。”
姜流舟眉眼弯弯,看着沈逸曦,点头:“嗯。”
春天来得很快,自从上次姜流舟在道路两边的樱花树上发现了一朵小花苞开始,也就是一个星期,树上就开始结了很多花苞,小小的嫩嫩的,最早的那一批最顶端已经打开了,露出里面粉白的花瓣。
姜流舟每天早上来的时候就看看,看一眼就多一分的欣喜,好像能也维持自己一整天的活力。
春天到了,傍晚也越来越晚,每天放学的时候天还是亮着的,太阳没有一点要落下去的意思。
姜流舟坐在车上,想看一眼车窗外。
可是车开得太快,窗外也只是一团残影,连绵成一大片,街上的行人和树糊成一团,看不出个明白。
姜流舟只得作罢。
沈逸曦偏头过来问她:“怎么了?”
姜流舟笑着摇头:“没事。”
心里有点痒也有点甜,好像是藏着一个和春天共同的秘密。
姜流舟的家很快就到了。
她下车,沈逸曦一如既往送她到楼梯口。
“明天见。”
天上一只燕子飞过,停在中间楼层的阳台上,把嘴里衔着的泥糊在自己已经做到一半的窝里。
沈逸曦脚步轻快,被依旧沉默着的夜泽轩送回家里。
沈父最近好像是很焦头烂额的,从那天给沈逸曦打了电话还没有问一句就被沈逸曦挂了之后,就没有管过沈逸曦。
沈逸曦再次回来,他依旧没有露脸。
不过也没有事,沈逸曦乐得他不管自己。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来了一趟,急匆匆的在书房待了一会儿马上又走了。
本来也没有事。
沈逸曦晚上准备法考,依旧是心不在焉,每次看书的时候就想起来姜流舟,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