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切,我比你牛,我为男主人找到了他的……
钥匙:爱?
锁:智商。
(此处应该有个背景音乐譬如: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
好啦!这样几乎六千字的一章我可能要写三四天呢!存稿箱告急,亲爱的大家悠着点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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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济堂中学
这不是第一次,他以为自己魔怔了。
饶是起初对她有些稍不同的印象,多抵也只是始于摆渡桥上那一句“我叫妘婛”。
世上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发音相似者更是数不胜数,一句听不甚清的呢喃着实没甚意义,却令第一天前去大南大学述职的沈教授亲自送伤患上了救护车。
尽管后来才沪澄教导处才知她名叫云知,是林赋约的女儿。
他惯是个严谨的,给特招生小测是要堵上那些权贵学子的后门,她六门空四门,是铁板钉钉不能录取的典型。
饶是故友之女,亦不能例外。
但阅卷时,不论是文章的修辞笔触、还是数学运算的书写格式,那生涩的钢笔字像是个载体透出了一种熟悉感——没头没尾的,他想多给一次机会。
自然,那也只是他沈教授惜才而已,非要扪心自问,后来念头何时萌生,他也无从追溯。
是无意间听她同卖马蹄的老大爷聊《食疗本草》,还是在警讯室里瞧见的那幅工笔手绘?
不至于,真不至于。
芸芸众生,相似者何其多,充其量,只是那微末儿巧合触着了他。
子不语怪力乱神,遑论他这样受过科学先驱教育的人。纵有微澜起,转瞬即可抚平,所以,即使看到未经许可整理的书柜,亦是自嘲两句就能揭过的小插曲。
直到那夜,她问:“沈先生从前成过亲,结果新婚之夜逃婚了……怎么,莫非是谣传?”
往昔故交均知那是他的逆鳞,无人敢碰,不知者更不可能提及。
可灯下的姑娘那样望来,怎就像极了还了魂人儿,特来兴师问罪呢。
大抵,他真是疯魔了,才会鬼使神差地让她用毛笔字写一份无须有的“检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