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她摸一摸骑一骑,也是可以的。
不过前提是,踏雪它不反抗。
他清了清嗓子:“要不,你摸一摸他?”
池宴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踏雪,它神情倨傲,一点都不像长相这么可爱。
这下他有些犹豫:“要不还是算了,它脾气不大好,若是伤着你就”
“?”
池宴看着狄旎走上前去摸了摸踏雪,踏雪不仅没恼羞成怒,还蹭了蹭她的手。
池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踏雪,你纯种血脉的高傲呢?
一开始朕骑你时候,你一脚把朕踢下去的气魄呢?
这不对劲。
狄旎不知道池宴复杂的心理活动,她转过头来:“它还挺可爱的。”
可爱?
池宴看着平日里以鼻孔朝人的踏雪底下头颅蹭着狄旎时。
好像,确实有点可爱?
他轻声咳嗽了一声走上前去,也想像狄旎一般摸摸它。
没想到踏雪打了一个响鼻,转过身来用尾巴扫了扫他。
狄旎有些诧异,转过头来就看见已经僵住了的池宴。
不由在心里替他默哀。
阿弥陀佛,好惨好惨。
养马的奴仆走上前来,战战兢兢:“陛下,您的御马可能是,发情了。”
“发情?”
“发情?!”
狄旎和池宴异口同声。
奴仆又看了看狄旎:“许是贵妃娘娘方才去看了您的枣红马,所以”
狄旎眼神有些呆滞:“可是阿枣,它是公的啊。”
她这话一落,池宴便转了过去摸了摸踏雪的头:“咦,好惨好惨。”
池宴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由让狄旎看笑了。
她笑眼弯弯,唇畔微牵,微风拂过扰乱了她的头发。
虽然马厩内四周有些乱糟糟的,可依旧不减她半分的姿色。
池宴默默深呼吸了一下,探过头来:“那,我们牵着他们一起去溜溜?”
他摸了摸踏雪,有些欲盖弥彰:“踏雪最近关在马厩里,肯定憋得慌。”
狄旎也不戳穿他,只笑笑:“不是先前说好的一起去骑马吗?”
池宴一愣,小虎牙又露了出来:“你还记得啊?”
他取下了系在柱上的缰绳:“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
“明天,就又要开始赶路了。”
池宴叹了一声气:“京城地价比黄金,那儿可没这么好的马场。”
狄旎点头,让奴仆将阿枣牵来,自己则回了营帐内:“我去换身骑装。”
池宴应下,他今日本就穿的骑装来,还想着若是狄旎不愿,那他自己去溜达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