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攸宁皱眉,“你要我陪着么?”
“不是。”沈岁和说:“咱们……搬家吧。”
江攸宁在床上愣了好久。
她的身体从紧绷到放松。
沈岁和一直抱着她,说话的声音比往常要柔和,似是感冒的后遗症。
他附在她耳际低声道:“以后不想去参加那些,我就不叫你了。”
“有事跟我说,我会解决。”
“别动不动就生气。”
“我没有。”江攸宁辩解道。
沈岁和在她脖颈间咬了下,“江攸宁,你能耐了。”
“嗯?”
“生气就关机。”沈岁和哑着声音说:“这些坏毛病以后能不能改改?”
他说的时候带着商量语气。
而且清晨刚醒,他声音低沉沙哑,略显软糯。
就跟和江攸宁撒娇似的。
江攸宁翻身抱紧他。
身子蹭了蹭,脑袋窝在他脖颈间,眼泪顺势流下。
“昨天阮言说我去酒吧撩骚。”江攸宁温声说,她本意也不是在告状,就是突然想说,便说了。
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委屈,在心里憋了那么久。
昨天从古堡离开,到看见辛语,满怀心事和辛语她们玩了那么久,再到回家,她一直都没放下这个情绪。
她不懂。
为什么去酒吧就是撩骚?
她单纯喝酒,什么都不做。
甚至没跟男人搭过话,怎么到别人口中就变了个人?
她委屈。
但一直没说。
要是跟辛语说,辛语得上门去跟人干仗。
她不想惹麻烦,也想耳边躲个清净。
江攸宁的眼泪落在沈岁和的蜜色肌肤上。
比他身体的温度还要高很多。
她委屈的抽噎。
她哽着声音说:“我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