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您仗着自己是皇帝,故意欺负人家了?
南胤说没有:“朕不过是送了她一样东西给她罢了。”
飞燕很是好奇:“什么东西?”
金银珠宝?宅子地契?
他缓缓道:“册封贵妃的诏书。”
飞燕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还能这样?
不愧是皇帝,出手送的礼都是这么与众不同!
她犹豫着问:“那知意是不愿意吗?”
“也不是不愿意吧……”南胤回想知意的举动,原本她也没生气,后来他好像提了一下祝逢时她就拂袖而去了。
南胤急需有人帮忙指点迷津,虚心求教飞燕,把来龙去脉粗略说了一遍,眼看飞燕的脸色越来越怪异。
“皇上……您啊!”飞燕啧啧称奇,想多说几句,发现面前的人是皇帝,又不得不收敛一些:“您如此英明神武,竟然还不懂女子心思?”
亲了抱了,连床都弄塌了,竟还傻乎乎的不知道知意为何生气。
飞燕按捺住跳跃的心思,很是隐晦的问:“皇上,您觉得知意为何恼羞成怒?”
南胤想了想,终是摇了摇头。
“您是皇上,不用和别人相提并论,在天下人眼中如此,在知意心里也是如此。”
南胤长眉一皱:“什么意思?”
飞燕一噎,只能直言不讳的明说了:“就是说知意心里,您和别人不一样,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独一无二的!”
南胤这才恍然大悟,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不太敢相信:“真的?”
飞燕摊手,朝他使眼色:“您何不自己去问问?”
知意贴在门板上,听着外头朦胧不清的说话声,南胤断断续续说着什么,听语气似乎不怎么高兴。
她撇撇嘴,一阵腹诽,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她身上该占的便宜都被他占尽了,还问她怎么生气?
一想到他白痴似的模样,知意就觉得糟心,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个一无所知的傻子,也就她猪油蒙了心,信了他的鬼话。
知意幽怨瞪着紧闭的房门,外头说话声没了,听不到一点动静,也不知道南胤是不是不耐烦的走人了。
走了也好!每次一来无端给她增添烦恼,扰乱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