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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聪与福伯等人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压坏了一张床,平阳县衙负债二十两。
“……我说你们闹够了没有?”包黑黑有些生气,他屁股疼,脑袋也疼,都不知先顾哪边好。“我就想睡个觉,你们可倒好,还把床整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了什么事呢!”
“我的少爷啊!你可算醒了。”福伯上前查看包黑黑的伤势,杨聪涂豆将其拽起,随后来到桌前坐下。
在各种旁敲侧击以及各种问询后,包黑黑终于弄清楚他目前的情况。
不出他所料,这是穿越了……
穿越到平阳县令身上,平阳县令包黑黑与他同名同姓,甚至模样都长得一模一样,看起来这场穿越不是偶然是必然。
“包大人――”随后又有两个人前来,一人名为罗博,一人名为白材。
这就是平阳县衙所有的人,一个县令,一个管家,四个捕快。要是嫌少,门口还有黄大黄二……
“你们……是从菜市场来的?”
包黑黑听到几人的名字,杨聪涂豆、罗博白材,这不是菜市场这是啥?
涂豆上前一步,颇为正经的答道:“不是,我们是打娘胎里来的。”
……这回答的确是没毛病啊!
“少爷,你昏迷三日都未进食,我这就去为你准备些吃的。”
还是福伯最为贴心,包黑黑摸着有些饿扁的肚子,向福伯道谢“麻烦福伯了。”
包黑黑又与剩下的四名捕快交谈一些事情,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只能以失忆为由试图蒙混过去。尽管这个方法很没有新意,却也百试百灵。
包大人出身在一个朝廷官吏家庭,其父曾任职正二品右侍郎。包大人自小耳濡目染,聪明过人,他奋发图强,刻苦读书,年仅二十便一举高中进士,后被派到平阳县做起平阳县令。
听闻他年少有为,爱民如子。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包大人,更将自己的福禄全都一文不剩的赠与贫穷之人。
到头来县衙破败成这番模样,都无钱修整。
听闻这些,包黑黑没有一点要赞扬之意,反而觉得这位包大人可笑至极,愚蠢之至。
哪个正常人会这么好心,毫无保留的做起大善人。全平阳县的人都有钱,只有县太爷最穷。
包黑黑再次抬头看了眼漏雨的房顶,以及一穷二白的房间。县衙破成这样,就像谁不知道你是大清官似的。
这才哪到哪,令包黑黑没想到的还在后面。
初入平阳县衙,门前的匾额高挂在门上。虽经风雨洗礼有些斑驳但“平阳县衙”四个大字仍清晰可见。
门前趴着两只大黄狗,听闻是包大人为缩减俸禄特意找来的好帮手。两只大黄狗看到有人走近,想要吃力的撑起身子,却无奈连抬起前爪都费力。一看就是忘记投喂狗粮,被饿的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