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笨嘛,不如就全听他的好了。
也不都是被动,偶尔心有灵犀地完美迎合上了对方的索求,冯殊会用低哑轻柔的嗟叹作为回报。他叹:
“知知,知知……”
舌尖弯折形成的简单音节,从他唇齿间发出变得旖旎缠绵。
夏知蔷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两人切身相处的最初,海德堡的那个雪夜。
没开灯的房间布满了冰蓝色的月辉,冯殊用灼灼目光笼罩住她,欣赏着不可多得的绝美珍宝,虔诚而专注,无法抑制的迷恋与冲动在里面缠绕交织,落在身上烫得像有火在烧……
姿态更迭的间隙,夏知蔷再次捕捉到了冯殊这般醉人的眼神。
她沉溺在对方的眸色中无法自拔,小腿顺从地搭在了人肩上。猝不及防,夏知蔷抵着椅背的魂和形便被硬生生从中掰了开,一分为二。
由头到尾,夏知蔷只来得及神颠魂倒地溢出半个音调。
嘴已被冯殊捂住。
“这样就受不住了?”
他的笑得得意,却不轻浮,有着让夏知蔷最沉迷的分寸感。
也许她早就爱上了这进退有度的分寸。
在她还不知道他是那个人的时候。
幽闭空间,尽是昏暗,夏知蔷却能看清冯殊额间将落未落的一滴汗。
她仰头舐净了它。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夏知蔷忙着打理刚起步的烘焙班,被冯殊提醒才想起去做半年复查的事。
正好孟可柔要给浩然开药,两人约着一起上医院。
“浩然说喜欢吃,这次就多做了点,你带给他,”夏知蔷顺手将两袋泡芙放在孟可柔车后座上,系好安全带,“上学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身体原因,孟浩然的学业断断续续耽误了几年,寒假一过准备回去复课。
孟可柔说都安排好了,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夏知蔷还是问道:“你跟陈渤怎么回事啊?”
“就那么回事呗。”
“他骗你是不对,不过……”
“不是为这个。”
“那是为什么呀?”
孟可柔没有正面回答。
诊室外排队的人依旧很多,夏知蔷进去后跟田医生打了个招呼,对方仍是一脸不苟言笑的教导主任表情,她莫名怵得慌。
翻了翻之前的记录,田医生微皱眉毛:“例假还没来?”
“嗯,晚了天,”夏知蔷跟举手答题似的认真,“最近两个月都不太准,上个月推迟了一周多才来。”那次她以为自己有了,慎重地测了好几回,结果又是落空。
稍加思索,田医生开了张查血的单子:“b超不着急做,先去查这个。”
“这是查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