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没意思。
当个废物多有意思啊,干嘛不让我当。
再说,本来我就是个废物,干嘛要让我装不废?
“我那不叫留手。你知道我家规可在那儿摆着呢。我那只能叫遵守规则。你知道的,我的能力家里面不承认的嘛。”
毕竟太烂,承认了的话可丢不起这人。
秦墨气急反笑,笑意冷冽,哼了一声道:
“那你也不至于连把没开封的剑都躲不过。想救人,不伤己,不露相,你可有的是办法。怎么,我的担心就这么不值钱,随便都好吗?”
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真是要完好无损的成功夺剑我是有办法,可当时我不是情急之下嘛,就没想那么多啊。
不过,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秦墨这家伙可不一定会听我说那么多啊。
“哎哟,不是!我错了好吗?我下次再也不会了!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干这种蠢事的!”
讨饶这种事我一向有经验,早说早了,嘴上弱点,争取不再受严厉批评,以后再小心点,就行。
秦墨顿了一下,然后近乎咬牙切齿:
“你再敢出现这种情况,我就让肇事者尝尝差不多的滋味。”
咦?!
秦墨继续说道:
“你的手指若是因为别人破了一快皮,我就让那人赔你一根手指,这叫做差不多。”
屁!
这叫蛇精病!
我利落的挂掉了秦墨的电话,决定让这个蛇精病自己消停一会儿冷静一下。
顺便自己冷静一下梳理下思路。
话说我要不要继续跟蛇精病秦墨纠缠够三年啊?
因为貌似按照这种发展趋势,秦墨的蛇精病症状极有可能愈演愈烈。毕竟现在,秦墨在我跟前已经不用装太多了。
他不仅有钱,任性,还丫的对我几乎知根知底,露个怯都不容易装了,继续装孙子似乎不太好使啊。
话说如果我以后连撒泼耍赖都不能做的话,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秦墨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
“喂,说教吓唬就算了啊,我懒得听。”
我抱着不让我自在我就一拍两散的想法,直接说道。
秦墨:“我好像记得你们家有个一直都在执行的规定。”
——什么意思?
“什么规定?”
我警觉的问。
秦墨:“好像是作为家中的一员,在非不可抗力情况下,违反已经自愿签署了的生效合约的话,是一定会被你家里从上到下,追杀到死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