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儿知错,睢儿今日以后一定谨言慎行!”李睢哐哐磕头。
赵若水也陪着跪趴在地上。
“行了。”李挚天皱眉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宠爱的贵妃和小儿子,“你明天禁足一个月,抄写五十遍《行学经》交给我。”
“儿臣遵命。”
“谢皇上。”赵若水带着些许哭腔道。
李挚天眼含些许心疼,扶起赵若水,“怎么哭了?”
赵若水帕子轻轻擦了擦溢出的泪珠,低声道:“臣妾只是怕陛下伤了龙体,担忧了些。”
李玉书还在这,李挚天也不好当着受害人的面抚慰赵若水,捏了捏她的手道:“莫哭了,朕的生辰也哭?”
赵若水挤出微笑:“臣妾不哭。”
李玉书低头跪着,外人看不清表情,但闻许言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表情冷漠得要死。
但李玉书发现闻许言的视线后,迅速化冰为春风,弯眉笑了笑。
李玉书这变脸技术,可与她一战,当然,演技也可以和她媲美。
啧,遇到对手了。闻许言感慨,不知道李玉书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演戏?
李挚天和赵若水你侬我侬一番,才想起还有一地跪着的人,“你们都起来吧。”
李玉书和闻许言站了起来。
“皇上今日玉书难得参加盛会,想必有不少人想结识他,我们就不大好耽误玉书了吧”
这话有点意思,这不是在暗示李玉书想结党吗?或者说是暗示皇帝,即使李玉书不在锦麟城多年,章德太子和李玉书的声望一点都没减。
虽说当年皇帝是听信谗言才信章德太子造反,但若不是章德太子的声望太盛引起皇帝的猜疑,皇帝也不会如此轻信他人。
这赵贵妃在当年扮演了什么角色呢?闻许言想。
李衡珏抬眸看了赵若水一眼,对李挚天说:“玉书许久没回京城,旧交零星,想必也没什么人想结识玉书。但臣不好打扰陛下和贵妃的雅兴,臣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