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故意将脸侧向一旁,“那你的意思是,你失职还怪我咯?”
“我哪敢。”他垂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夫妻两决定好一起去春猎后,隔日两人便出现在了郊外的马场。
何穆将赫连卿的追风马牵了出来,那是一匹毛色棕红的汗血马,四肢精壮有力,一看就是匹绝顶的好马。
可温若言看着却十分害怕,躲在自家夫君身后,探出头观望着它,“这马会不会性子很烈啊?”
何穆正想说当然了,却被将军给抢了先,只听他道:“追风性子不烈,它随我。”
某人心想:就是随你才烈好吗!也不知道是谁的马,除了自家主子之外,其余一概人等碰都碰不得,一碰就抬蹄子。就连他这个跟了将军多年的人,也只敢牵牵缰绳而已。
其实温若言也不大相信他的话,这马怎么说也是战马,且还是统帅的战马,它若是性子不烈,那还如何打仗啊?
可是她又愿意相信赫连卿,毕竟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马伤到她的。于是她犹犹豫豫地慢慢靠近了它,抬手抚上它的脖颈摸了摸。
神奇的是,那马不仅没有甩脸子,且乖顺的不像话!
何穆震惊,现在这年头连马都会见人行事了吗?!哦怪不得将军方才说性子随他呢,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它真的不烈欸,好乖哦。”小姑娘高兴地抱着马脖子蹭了蹭。
赫连卿浅浅笑道:“是啊,我方才不是说了吗,他性子随我。”
说罢,走到她身后两手穿过腋下,将她举了起来。她顺势叉开腿,跨上了马背。
而后,他又从何穆手里牵过另一匹马,翻身跃上马背,牵着追风的缰绳缓慢往前行进着。
“原来骑马是这种感觉啊,有些不舒服,还有点头晕。”温若言坐在马上摇摇晃晃的。
他微微蹙起眉间,“言言,把腰板挺直,双腿夹紧马肚,身体随着追风上下起伏。”
“哦…”她听话地挺直了腰杆,腿部用力夹紧马肚,随着追风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晕倒是没那么晕了,就是感觉时间越久,她的腰部和腿部越来越酸痛。
“赫连卿我腿有点酸…”
“这是正常的,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温若言扁了扁嘴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提出来要学骑马的,还没骑上一个时辰呢就打退堂鼓,别说让人笑话了,连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可赫连卿这人,怎么一到教骑马就变了个人似的呢?
平日对她温温柔柔的没什么脾气,什么都顺着她,可今日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撒个娇想求安慰,这人就一副皱眉严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