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极欢喜的。
韩菀趴在穆寒怀里:“还有好久啊。”
一个月时间,突然就觉得很漫长起来。
但回头看看,又觉得很快。
夫妻俩都是儿女都喜爱的人,议论归议论,但其实也并不十分在意性别,得知胎气很稳,韩菀也身体健康,就非常满意了。
接下来的日子,韩菀小心了不少,没有再骑马了,出入都坐车,忙碌的频率也放缓了不少,注意休息,不肯过疲了。
穆寒要去南郊大营,但每天他都会快马赶回来,不管多晚。
韩菀说过他,但他不听,只好由得他了。
大雪纷飞,各部忙碌终于稍稍放缓下来,十一月也过去,便到了腊月。
外面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厅内熏笼火旺,暖意融融。
韩菀一身简单的居家裙裾,把手放在炕几的药枕上,瞿医士坐在炕几前,正给她诊脉。
话说一个月时间过了,差不多能知道孩子性别了。
一家人又添了一个话题,十分高兴,笑语晏晏。
不过随着瞿医士诊脉的时间略长,眉头忽微微一蹙,笑语一下子就停了。
孙氏低声急道:“怎么了这是?”
先前平安脉,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穆寒一下攒紧了韩菀的手,一家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韩菀和他对视一眼,夫妻俩不免紧张。
但大家都没有打扰瞿医士,只得按捺不安等着。
瞿医士诊完韩菀右手,又让她伸出左手。
这下肯定是有什么情况了。
哪怕瞿医士打了个勿躁的手势,都不能打消他们的焦心。
韩菀呼了口气,调整情绪,其实她感觉挺好的,并无任何不适,前次平安脉也就五日前,应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她难免忐忑。
其实瞿医士动作也很快,换手后也就诊了十息上下而已,几个眨眼的功夫。
但众人却觉漫长极了。
穆寒攥紧拳,盯着瞿医士,他注意到瞿医士微蹙的眉头很快松开了,表情也不绷紧,情况应是不坏的。
但他依然紧张极了。
瞿医士一松手,他立即站起身:“如何了?!”
“莫急,主子们莫急。”
瞿医士忙拱手道:“主子身体康健,胎脉稳固,并无不妥。”